第11章

        一阵异常体位的互慰过后,眼看我已经丢弃了大嫂的矜持,他也没有了绅士的是内敛。

        他松嘴抽手,又亲了一下我的后背说:“真乖,撅好,对!再撅高点,”我劈开双腿,跪在沙发的内转角处,抬高了屁股。

        他又用力往下按我的后背,我又调整了一下双膝的位置,把整个脸都贴在沙发上,尽量的塌腰杨臀给他方便。

        他一腿直立站在地上,一腿弯曲蹬在沙发上,托着钩镰枪往下一压,就一枪入进洞了。

        我的下面早被阿骨达舔弄的白乎乎的一片,里面也被阿骨达的狼牙棒捣弄的犹如一堆烂泥。

        这徐宁他,到是捡了个便宜,咕吱咕吱的就是,进枪猛刺,出枪倒钩。

        我本来就已在登峰前的日定基地,也可以说是女人的性高潮平台,无需过多的准备,整个肉体都是及其的敏感。

        此时就是一个性能力不怎么样的男人,只要是还在勃起状态的阴茎就能让我性高潮,我已经被撩拨的亟不可待,处于一触即溃的状态。

        我双手用力撑着离我头部不远的沙发扶手,努力撅高屁股,下死命的往后顶,迎着他的钩镰枪,就这样还没被钩几下,就觉得身体已经悬空,淫靡的灵魂开始飘荡,我徐宁哥哥徐宁哥哥的欢呼着直奔峰顶而去。

        感觉有点像是蹬梯上房,一手已经是抓到房檐,双腿交替往上攀登,此时要是有人从下面给我往上托举一下屁股,我一借力就能窜上屋顶了。

        “徐宁哥哥,紧点,对!再深入一点,啊!”

        我已经抓住了房檐,一只脚已经蹬在高一层的阶梯上,徐宁稍一用力,我就能趁势上房了。

        可恨的徐宁,真不是个东西。

        他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抽枪走人了。

        一时间有套无枪的窘境让我倍觉失落。

        只好自己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揉奶一只手伸到下面安抚我的小妹妹。

        这时感觉有人弯下身来亲吻我的后背,还用一只手绕过屁股用两个手指往里扣,我马上自己往后用力,希望再进入一些,嘴里叫着:“徐宁哥哥你没走呀,你真好。”

        手指不动了,后背也没感觉了。我扭头一看是周仝。

        周仝就周仝吧!管他是谁呢?这时节还管那许多?有凶器的都行。

        我前文里早说过,川菜里我最中意的就是“水煮鱼”。

        管它是抢还是棒,只要到了我下面这口密压锅里,别看刚进来时都雄赳赳的活蹦乱跳。

        到最后还不是各个都被挤出鱼白,成为我顺口的美味佳肴——水煮鱼。

        我翻过身子来,自己躺好,劈开双腿,还自己拍了两下湿乎乎的阴户,“弟弟,你刚刚在哪里呀?”就往身上拉他。

        这孩子历来就是很乖,也没拿腔作势就直接上来。挺起三八枪就来了个一枪到底。

        “啊!舒服啊 太舒服了呀,好弟弟,好弟弟,快来日姐姐!”

        他真的很乖,二话不说就一下一下的往里插他的三八枪,就是没忘记问我:“姐的大骚逼痒吗?”

        我已经被前面的两个坏种给整治惨了,就怕再失去他,再说了,鱼也要分种类,煮眼下这条已经进到锅了的鱼,最好再添加点调料,说点他爱听的淫语。

        一时间也顾不得羞了,一叠声的应着他,“痒,姐的骚逼好痒,别说话,快来日姐!”

        周仝是个好孩子,噼噼啪啪的就是一顿很日。

        “日姐骚逼,日我姐姐的大骚逼!”这孩子总是连做带说。

        我这里刚刚感觉畅快,他却总是回头看别人,并不是专心致志。因为他身后一直都在噼噼啪啪的,也不知是哪个在日哪个。

        闷哼声粗喘声加上女人压抑的哼叫声充斥整个大厅,不要说他,我都很难集中精神感知三八枪的锋芒。

        刚到紧要关头就会被男人的问责声和女人的讨饶声打断。

        比如:啪的一声脆响,不知是哪个女人的屁股挨了一巴掌,跟着就是女人的讨饶声,“我这不撅着了吗?还打我?”

        女人的争辩立刻会招致再次响起的啪啪啪的清脆拍臀声,然后就是男人发出:“还敢犟嘴?”的问责声。

        想必是,后面的一干男女是已经进入了奇妙的淫靡世界。

        我干脆推开他但并不放手的牢牢的撰着他的三八枪,让他坐在沙发上,我对正位置一坐而下的就给他缴了械,现在整个三八枪都是我的了,就在我的阴中。

        这下我是彻底放心了,三八枪是我自己的了。

        我用力夹住了,时而上窜但绝不脱离枪头,时而下坐猛墩,直至他的两个弹囊被完全的挤进我的股缝,然后研磨一下再盘旋几圈,让他弹囊上的绒毛实实在在的磨刺我的屁股。

        他双手搂着我的背,嘴里吃着我的奶。

        我上蹿下坐的自己折腾,活脱脱的像个荡妇。再加上他努力配合的往上挺枪,丝丝磨磨中,我渐入佳境。

        “对对,好弟弟,日你姐姐的大骚逼”我再一次的意识朦胧,思绪腾空,脸部肌肉开始扭曲,意念中有副驾报告:速度130、速度150、速度170、速度190,机头上仰,速度200,前轮离地,好,收襟翼。

        我要起飞了——。

        就在最后那一刻,就差他的枪头在里面哪怕是稍微的一哆嗦,我就立升极乐佳境享受我的万丈霞光了。

        “老弟老弟,快过来,过来一起伺候你的小嫂子。”缺德的徐宁在叫周仝。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周仝这缺心眼的傻孩子,一挺身就抱起我,再一转身就把我放在了山发上,拔出他的三八枪就奔赴另外一个战场了。

        一边走还一边麻利的给自己换枪套。一手撸下在我里面用过的,一手又套上一个新的。

        气的我坐在沙发上发飙,“你们他妈的几个死鬼,是故意整治老娘我吗?”

        骂归骂,但是,没人搭理我,那个新来的阿珍正坐在我老公的腿上盘旋屁股,一圈紧似一圈的又压又转的在死命的折腾。

        没听见声音,原来是阿骨达就站在旁边,正用狼牙棒在往她嘴里送。

        再看杨柳叶已经被徐宁和刚刚赶到的周仝给按在了床垫上。眼看那架势正要做三明治。

        可怜的柳叶妹妹已是披头散发了,雪白的两瓣小屁股上一边一片红,就像是小姑娘在两边脸上涂得胭脂。也不知是被那个男人给扇的。

        我突然有点明白了,先前阿骨达的捣,徐宁的钩、周仝的日,都是在追求以女人获得性高潮为终极目标的心理满足,然后才是自己的生理满足。

        不然就失去了不辞了劳苦的聚在一起干人妻的意义。

        以前的几次都是一对一的目标明确,先满足我。

        今天情况不同,在场的是三个人妻,他们就是要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玩法,今天这些人本意在玩乐,不像以前一样的尽力讨好女人。

        今天眼前有三个女人,他们谁都没自信。所以,必须在自己有限的时间内尽量的多次进出不同女人的洞穴。

        我正怒目圆睁的瞪着在我面前交媾的牲畜发飙。

        “我来了!我来了!”声到人到,那个不起眼的阿满从后面抱住我。后腰上有东西顶着,像是一根大扁担,硬硬的宽宽的。

        “扁担长板凳宽,板凳没有扁担长,扁担没有板凳宽。”

        相声里的绕口是这么说的。

        怎么他这东西又长又宽呢?

        还没没等我想明白,我已经被来拖带拽的按在了我老公脚下的地毯上,刚来时也没太留意,这个沙发前地毯也太低级了,竟然是那种本该铺在庭院的假草坪。

        死老外也太吝啬了。

        就这么被按在我老公的前面。

        两只膝盖胳的生疼,抬头就能看到岔开的两腿中间就是阿珍的肛门和老公的两只睾丸。

        后面那根又长又宽的扁担自上而下的深入了我已是洞口朝天的的水帘洞。

        就如同一时口急硬吞了一大块红薯,噎的喘不过气来。

        趁着他往前再一拱的空挡,我顺势往下一趴就逃开了那根扁担。跪爬两部站起身来就跑开了。

        说实话,尽管刚才也是淫荡无比的求着他们,但是现在就在我老公的面前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所以用尽心思的先逃开再说。

        我跑到原来的地方一把抄起刚才被脱掉的吊带睡裙就往楼上跑,连内裤和胸罩都没顾得再找。

        心想再为那两件小东西耽误时间更有危险,万一那个阿慢赶过来再把我给按在这里,再给我弄得五迷三道岂不是更丢脸?

        只要不在我老公的视线之内都没关没关系,反正我老公已经用了人家的老婆。

        他要是追到楼上去,就趁机尝试一下他的大扁担。

        我急匆匆的跑上楼,正要往顶层自己的房间逃时,阿满追了上来,二话不说的就把我推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把我往床上一按,骑上身来,一把撩起我刚穿上的睡裙下摆,再把两个吊带顺着肩头往下一扒露出两个乳房,掀起我的两腿就是一扁担给我杵了进来,就像是一个大活塞刮着汽缸壁做起了四冲程的机械运动。

        这跟扁担是又长又宽,杵得我哇呀哇呀的大叫。

        我刚刚还自信自己的密压锅能温水炖煮各种鱼类,被他杵的丧失了所有的自信。

        只能咧着大腿让他一顿狠杵。

        这是一条怪鱼,应该不是来自什么江河湖海,估计是江南水网地区某个不知名的土坑里修炼成精的鱼妖怪。土味十足满口粗糙。

        来势凶猛还毫无章法的一顿乱杵时还要不断的求证效果:“舒服吗?啊?看你这呲牙咧嘴的骚样,你敢说不舒服?”

        我呲牙咧嘴了吗?我自己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的是我被他杵的就要高潮了,所谓的做爱前的揉磨敏感部位的一些小动作早就在楼下时就被那三个人给做了,我逃跑上楼这一系列动作,稍有平复的性兴奋被他一顿乱杵再次点燃。

        阴内奇痒难耐如万蚁啃心,他越杵我越痒,越痒越希望他再杵,快乐在不断的积累,意识再次的开始模糊。

        下面已是水声潺潺,口里也是哼哼唧唧。

        我双手飚住他的脖子,扬起头脸眯缝着双眼,目不转睛的迎着他戏谑的目光。

        哦!哦!的叫着说:“爽!”

        “哪里爽?跟我说实话?是不是骚逼里爽?”这条怪鱼扑棱扑棱的还在翻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