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虽然从医院回来后我自己已经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但身体相较之前还是变得虚弱了许多,很容易就变得疲惫和分神。
在晓菲眼中,就是我人又变“木”得多了,总免不了要被她捏捏手、埋怨几句,饶是如此,晓菲这小女友的姿态也让我颇为享受,身体状况变差这一回事也不再显得闹心。
而且,只是以这样的代价就能修复我和母亲的关系,那在我心中是再值当不过了。
在我的心里,母亲的重要性甚至要排在我自己的上面,我最怕的就是母亲讨厌我、疏远我,这种惩罚比任何创伤都要痛苦。
学校和家中的生活都很平静,平静得让时间的流逝都变得模糊起来,不知不觉中就要迎来周末。
我本想计划拉着母亲一起外出游玩,却被一条消息彻底打破了这难能可贵的悠闲。
张花花:小桐,明天陪姐姐去逛逛街吧。/微笑
这条微信犹如一发重击敲在了我的脑袋上,剥离出我早就淡忘了的人影。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和母亲之间的种种琐事占据了我的全部,自然是没有什么余裕去关心张可盈那边。
我本以为和她之间的关系会因为尴尬而就那么结束,不过张可盈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都让我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记不得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回想起那个晚上,张可盈那白花花的美丽胴体就浮现在我的眼前,不断摆出各种勾人撩媚的姿势,像是在欢迎我的进入。
这生动而虚幻的影像不断刺激着我的欲望,让我想要立即冲到她面前,征服和占有这个女人,想再度回味那一夜所体会到的攀至天际的快感。
正是在这种情难自抑的情况下,同意张可盈的请求这样危险的想法像是孢子扎入了合适的雨林,迅速生长和膨胀。
当我重新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同意的回复早已发出,就连撤回这一指令都已经失效了,我这才明白色令智昏这个词的含义,心里有一种既盼望又担忧的复杂感情。
时至今日,我依旧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说是喜欢又太过朦胧,说是没感觉心里又有些虽痒却挠不着的难平之意,仅仅从性的角度上来说,张可盈无疑对我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她给予了我启蒙,是唤醒我对男女之事的最初引导者,就好像伊甸园里的那条蛇一般,为我打开了一扇全新的门。
不过我却很清楚,我对张可盈,更多地是对这样一个特殊角色的依赖,并不包含着爱。
如果说之前我还对爱这种概念相当模糊,在与张可盈发生过关系后,我就能够清晰地分辨出情欲和爱恋的区别。
我对母亲一直有一种性期待,也常常把母亲作为自己意淫的对象,不过,这种期待却不是无法无天的,我经常找各种理由对母亲揩油,但当她真正感觉到不适和厌恶,我就会即刻停止这种吃豆腐的行为。
让我欣慰的是,虽然我一次又一次地得寸进尺,但母亲到最后还都是接受了,对于我来说,这自然是一个充满了希望的信号。
只要存在一丝丝可能性,我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就有着更进一步的余地,母亲这边,我始终不会放弃。
我相信,即使出现了矛盾,最终也都会修复,就像上次一样。
毕竟,母子二人之间的关系,是其他任何关系都无法媲美的。
张可盈又发过来了一个OK的手势,说绿城广场老地方见。
按照她那种大包大揽的性格,自然是什么都不用我管,尽管让她去操心就好了。
虽然有点后悔鬼使神差地同意了她的邀请,不过也不会损失什么,甚至可以成为和母亲出门约会的预备功课。
我这么想着,头沾着枕头,在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赶了趟班车直奔绿城广场。
这一路上我都有些惴惴不安,连见了她第一句话该说什么都不知道。
下了公交车,我几次都欲折返离开,不过还是守约的性格占了上风,最后一步三迟疑地来到我们见过好几次面的地方。
张可盈早就在那里等着了,她这次没有穿西服套装或者是常见的那身运动风的装扮,而是穿上了一件露肩连衣裙。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如此穿着,在我看来实在是有些新奇。
但不得不说,张可盈非常适合这种成熟和青春气兼并的衣饰,这样的她在人群中都显得耀眼了几分。
远远地看到我,她就朝着我挥起手,喊着我的名字。
这又让我深刻地感受到这的确还是那个大咧咧的张可盈,虽然外表与平时看上去有些区别,但内在依旧是那样。
不过,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洒脱性格倒是让我也放下了心里的担子。
活力充沛是张可盈最大的优点,可以让人忘记其他的事,自由自在地做一回自己。
本来还有点踌躇该怎么跟她搭话,现在一上来就被她拖入了熟悉的节奏之中,这种舒适的放松感让我变得很是安心。
“早啊可盈姐。”
要让我像她那样毫不在意周围人群的眼光我还是做不到的,只等走近了才打了招呼。
“小桐,看姐姐今天漂不漂亮。”
张可盈拉着裙边转了一圈,然后自然而然地抓住了我的手,活像个兴致勃勃的小姑娘。
“漂亮,漂亮,可盈姐最漂亮了。”
“这态度太敷衍了……算了,饶你一次。”嘴上这么说着,张可盈的心情倒是变好了许多,揽着我的胳膊,连拉带拽地向前走。
绿城里的商铺多得让人眼花缭乱,对于我这种不逛街又不重品牌的人来说,有些头晕目眩,与我不同,张可盈漫步在这巨型的商业聚合体中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她很随意地走进身侧的店铺,不断尝试和搭配,简直是在我面前开了一场时装秀。
张可盈本就是美人,眼光又独到而具有潮流感,她挑选的衣服和饰品配在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感,很是养眼。
可是,她那远超我想象的体力和耐性实在让人叫苦不迭,还要不时点评一下衣服与她是否相合,实在是让人支撑不了。
“小桐,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没什么精神?”尽了购物兴的张可盈倒是一脸的幸福感,怀里抱满了购物的手提袋,当然我的手上也没闲着,我怀疑她不是买够了,而是实在拿不下才停了下来。
我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有点累,前几天生了病,体力没之前那么好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唉,啊……早知道就不麻烦你了,剩下的给我拿吧。”张可盈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把胸前的袋子往胳膊里揽了揽,朝我伸过手来。
“你也拿不了,还是我拎着吧,又不沉,不碍事的。”我看她这有点笨拙的模样,不禁失笑,张可盈这么大的人,表现得总像个与我相差不多的孩子一般,倒真的一副姐姐的模样了。
“嗯……那我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吧。”张可盈擡起头看了看楼层的指示牌,“去看看电影怎么样?”
有个能歇脚的地方就谢天谢地了,我赶忙答应,张可盈松了一口气,那种远超常人的自信感又服了上来,抱着胸,说着一会姐姐请你吃大餐。
如果她的性格不那么豪放的话,以她的容姿和这身衣着,仅仅安静一笑估计就能让这里大多数男人折服,但现在的她,多给人一种亲近感,这种亲近模糊了男女之间的界线,让我不禁奇怪之前究竟是为何能和张可盈走到那一步。
电影是张可盈选的,光看标题就知道是那种文艺片,剧情不算无聊,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牵人心弦的部分,我身边的张可盈倒是看得深受触动、泪光涟涟,虽然她表现得很感性,但却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比起之前我们看恐怖片和喜剧片还是要强太多了。
其实我对于和张可盈来电影院是有些后怕的,那次她整个人翻进位子里,爆米花桶扣在头上的场面实在是太过有冲击力,简直就像印在了我的脑中一样。
电影散场后,张可盈还是抽抽噎噎的,但很快又回到了往日的欢快之中,这时我才明白,她那来得快去得也快的情绪,正是出于她那即时享受活在当下的人生信条,我也明白了,为何她能对那次的一夜情这么看得开。
在她的眼中,一切就像海潮,一浪起,一浪走,无法拒绝,也无法挽留,不如做自己喜欢的想要的事。
这纯粹的我行我素的风格让我不禁有些羡慕,我对母亲的爱受到了太多的桎梏,现实的枷锁和伦理的约束逼得我不得不放缓自己的脚步。
理想和真实之间的沟壑深得足以吞噬人的全部,若是真能抛下一切两人共度余生,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可惜,对于我来说,一切都是那么遥远,我所希望的前路被不知名的阴影所阻拦,宛如泥潭。
张可盈并未注意到我的暗自怅惘,用肩膀轻轻顶了我一下,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要是平常的张可盈,是不会征询别人的同意,自说自话就决定了的。
不过我这时正心情低落,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行为下的内涵。
张可盈看我这幅心不在焉的模样,舔了舔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又没说出口。
午饭解决得很是平淡,张可盈变得有些沉默,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们面对面坐在餐厅里,来之前就担心的那种尴尬的气氛纠缠在两人之间,即使一方想要开口,也会被这压抑感堵回去。
“那今天就到这里,谢谢你了。”最后还是张可盈打破了这种毫无默契的寂静,充满活力的她自然是受不了这样的感觉。
我听到这句话,也舒了一口气,对她说道:“要不然我,送送你吧。”
“好好,走吧。”张可盈听我这么说,一下子又来了精神,拽着我的手,生怕我反悔一般。
我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不过是临别前的客套,却不成想张可盈当了真,本想她打个车自己走就好,这下子势必要送她回去不可了。
时间尚不算晚,但天色蒙蒙地发暗。
我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张可盈身边,这一次两个人虽然也没说什么,不过却不像之前的空气一般噎人了,张可盈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子,走路的势头也颇有一蹦一跳的感觉。
我刚想对她说些什么,却感觉额头一凉,似乎有水珠打了下来,擡头看去,附近并没有空调的外机,再瞅这黑压压的天,我心里想着不妙,到嘴边的话也自然而然地换成了三个字,“要下雨”。
张可盈听了,擡起头,大概也是被零落的雨滴吻了一下,兴奋地举起胳膊喊了起来:“真的哎,要下雨了要下雨了。”
我看她这宛如去春游一般的活跃态度,心里苦笑不得,连忙提醒道,“姐姐,你带伞了吗就这么开心。”
“没有啊。”张可盈摇摇头,“下就下嘛,淋淋雨也挺好的哇。”
我心里嘟囔了一句,到时候发起烧来可有的好受。
上次我淋了雨住了两天院的经历还记忆犹新,与其贪一时之快,不如保重身体为妙。
正想着,我就打了个喷嚏。
山雨欲来风满楼,疾风撕开衣服的缝隙钻进身体,冷得直教人发抖,紧接着,滂沱大雨肆意落下,根本不给我们准备和思考的时间,雨幕就把我们包围了。
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微微有些痛,很快就把衣服全浸湿了,再加上冷风一催,我感觉头好像要炸开一般鼓胀,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哆嗦。
此时的我已经开始无比后悔应了张可盈的邀约,如果要是有可能,我真要穿越回那个时候,痛骂自己一顿色迷心窍。
张可盈将手提袋顶在头上,另一只手勾住我的手臂,拽着我就开始狂奔。
鞋子拍打着地面的积雨,溅起的水花扑倒腿上,让脚步也开始沉重起来。
在这暴雨之下,街上已无行人的踪影,只有我们两个紧紧靠着,感受着彼此那愈变愈低的体温。
张可盈家并不远,但有暴雨和狂风阻拦着,这段路长得好像世界的两极一般。
“快去洗个热水澡,你身体还没好彻底,万一再发烧就糟了。”本来我想,尽了义务把张可盈送到家就走的,她却满是担忧地抓着我不让我离开,“换身衣服暖暖身子,等雨小一些再走也不迟,好吗。”
她那几乎是恳求般的关怀语气撞得我心里一颤,想了想确实如她所说,要离开的意愿一下子也就没有那么强烈了,更何况身上湿哒哒的衣服让人觉得有些刺挠,我想自己也没有什么急事,索性就缓一会儿再走。
“你先去洗吧,只有一个浴室,我先去也不合适。”这一会身体开始回温,不再有方才那种刺骨般的冰冷。
我看了看张可盈,她穿的裙子在湿透后变得透明,紧紧贴着肌肤,暴露出内衣的颜色和饱满的身体曲线。
这种毛玻璃覆盖般的视觉效果比纯粹的全裸更多了一份惹人爱怜的感觉,而湿透的头发沾在脸上,又横添了几分妖艳,此时的张可盈显得是那么诱人,让我心中那占有她的欲望也不断扩张。
我尽量避开将目光锁在张可盈的身上,但又忍不住抓住机会偷瞄几下。
张可盈点点头,先进了浴室,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欲望就好像野火,一旦被点燃就难以熄灭,定要粗暴地蹂躏过原上那嫩艳的花群,才会渐渐褪下。
淋浴的水声摩挲着我的鼓膜,那一夜在浴室里发生的香艳画面在我的脑海中穿插而过,张可盈白花花的肉体在我的胯下扭动着,用着仿佛动物交配的姿势向我求欢,让我将白浊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留在她的体内,让我心中的色欲变得更加炽旺,我摇摇头,可那一幕幕真实发生过的场景却不会随之甩脱,像是走马灯般一瞬明灭。
我怕再继续下去,会如那个夜晚一样再度和张可盈发生关系,上一次没能控制好自己就让我有些后悔,我虽然对性也有着好奇和欲求,但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总像一根钉子一样卡在心里,让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种背叛般的行为有种苦涩的滋味。
我能确定自己并不爱慕张可盈,但也不是讨厌她,只是有好感的异性而已。
如果是李晓菲或是母亲,我定然会欣然接受并乐在其中,但张可盈这边,再怎样说也过不去心里的那一关。
但是一旦气氛渲染得淫靡起来,理智什么的也都会被抛至脑后。
单说自己在还没有性经验时就已经把持不住,更何况现在我又食髓知味,了解了性爱的美妙,已然进入过张可盈最私密的洞穴之中,到时候我可顾不上这心理洁癖般的矜持,要变成欲望的奴隶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时,张可盈却已打开门出来了。
她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身上也只套了一件明显过大的白色T恤。
我本只是瞟了一眼,却没成想注意到了她胸部的两点凸起,虽说这件衣服算得上宽松,但张可盈那挺拔的胸部还是将T恤撑了起来。
我盯着那若隐若现的粉红色蓓蕾,不禁咽了口口水,张可盈明显连内衣都没穿,只是在身上套着这件T恤而已,那么下身估计也是什么都没穿。
现在她身上的防御脆得连纸都算不上,只要我将T恤的下摆撩起,就足以把她浑身上下的美妙尽收眼中。
之前在脑海中流淌过的妄想被这现实一激,变得更紊乱起来,我感觉到呼吸都粗重了,眼睛也好像舔舐般紧紧地盯着张可盈的身体,好像就在这里把身上这累赘的衣服脱到一丝不挂,然后将手从T恤的下侧探入,攀上她那偃媚的娇躯,揉捏她那挺起的双乳,摩搓涨起的乳头,最后彻底与她的身体合二为一。
张可盈自然不会没感觉到我那毫不遮掩的满是欲望的目光,她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头,想从我的审视中逃开,但又发现这样做的徒劳,于是腼腆地笑了起来,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一般,她举起手很轻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这一下才终于把我用无止境的意淫中带了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不敢再继续看着她,逃走般冲进了洗手间。
将身上这沉了不止一倍的衣服脱下,我的下身才从约束之中弹跳出来,在我不断与张可盈神交的影响下,它早已坚硬如铁,气势汹汹地翘在半空中,又一跳一跳,像是在表达自己没有征战的不满。
我踏入了淋浴中,任凭水流冲刷着身体,想要把心中的邪火降下去,可闭眼便是张可盈的媚态,睁眼又是熟悉的曾和她在此做爱的浴室,这一来一回不但冷静不下来,肉棒反倒是更加涨得难受了。
鬼使神差般我握住了下身,为了缓解这种痛苦而轻轻套弄起来,摩擦的快感随着手的移动而变得越来越敏锐,而在我的幻想中,那美艳动人的娇躯不再是张可盈而是换成了母亲,白皙的裸背皮肤吹弹可破,收起的双肩将双乳挤得更为突出,微微弯垂的腰部让身体的屈翘变得更有诱惑力,圆润而俏的臀肉让人忍不住双手把玩。
我幻想着自己如饿狼一般扑倒母亲的身上,紧紧贴住母亲那完美的身材,不断摩擦着,让肉与肉直接细腻地触碰,感受着每一寸肌肤的滑嫩。
母亲转过身来,伸出双臂,让我陷入她的怀抱里,那柔软的胸部贴在我的胸前,轻轻晃动,就如同按摩一般,勃起的乳尖刮蹭在身上,有一种微妙的痒感。
然后,母亲用她那纤细的玉手,握住了我的肉棒,轻轻揉搓起来。
指甲刮过甲状沟,指尖轻轻戳碰着龟头,手掌温柔地包裹住肉棒,一收、一送,不时用手指划过尿道口,掌心轻轻收拢,一边上下撸动,一边摸过下方的血管,刺激得我浑身一个激灵。
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也越来越明显,最后,随着动作忽然停下,肉棒就像收到指令般剧烈地抖了抖,然后喷出了白色的黏液。
我品尝着射精后的余韵,不舍得将眼睛睁开,一旦睁开了,母亲的身影便会随之消失。
虽然已经射过了,但肉棒也没有软下来的意思,依然直直地挺着,好在不像方才般有一种要炸裂的胀痛感。
淋着温热的水流,我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体,也在这沉默中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张可盈这种不拘小节的性格实在是太过危险,大概她本身也对性爱这一回事没什么抗拒,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惹的人邪火心生。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是一个不注意,极容易就在这里折了戟,看来面对她的时候绝不能少了一份坚决。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我本来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这一下子却惊得差点滑倒,赶快把帘子拉了起来。
“我把换的衣服放这里,你湿掉的那套先不要穿了。”
“哦,嗯……”我有些混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透着帘子,能隐隐看到张可盈的身影,她把手上的东西放了下来,然后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不知想要做些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胸口,让情绪安定下来,但身上那种戒备感还是没能放下。
“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你慢慢洗,我先走了。”张可盈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冷静,语气中掺杂着紊乱和不安。
直到再度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我才松了一口气。
虽说她说让我慢些洗,但享受淋浴的那种心情被这么一破坏,也失去了兴致,索性赶快把身体冲净,擦了身子换好衣服出去了。
张可盈正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见我从洗手间出来,抛过来一种很复杂的眼神。
“怎么了?”这眼神让我浑身有些不自在。
我下意识地拉了拉领口,出声问道。
“没什么,你穿着合适就好。”张可盈像是接受了什么一般叹了一口气,然后语气平淡地告诉我,“这衣服是我前男友留下的。”
听她这么说,我感觉心里像扎了一根刺,有什么在蠢蠢欲动:“那你前男友没有再来骚扰你了吧?”
“没,这些衣服本来也是要拿去扔的,没想到正好用上了。别傻站着了,过来坐吧。”张可盈苦笑了一下,对着我招招手。
我嗯了一声,也坐到了沙发上,不过刻意和她隔开了一些距离。
张可盈还是刚才那副半遮半掩的打扮,看得我心里的恶魔又开始作祟起来,我怕和她靠得太近,她身上的香味会让我失去理智,而一旦两个人身体接触,便是干柴烈火。
“对了,刚才一直有电话打过来,我没给你接,你看一下吧。”张可盈一伸手,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瞧了一眼,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母亲打来的。
我心里一震,今天发生的事太多,本来计划到时间就回去的,没想到却被这场雨隔在了外面,也没和母亲打个招呼,于是赶忙拨了回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从听筒中传来了母亲的声音,“小桐,你现在在哪里?”
我擡起头,望了张可盈一眼,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一直都没跟母亲说过张可盈的事情,如今要让我解释,还要当着张可盈的面说明,不用想也知道是个大麻烦,只好撒谎道,“我现在在同学家呢,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去。”
“天气预报都出红色警告了,这雨一时半会儿大概是停不下来,先不用急着回家,小心一些,安全要紧。”母亲的语气里满是担忧,是放不下心又依依不舍的感觉。
听着母亲的声音,我感觉内心深处也变得温暖了起来,回应着知道了,也嘱咐母亲关好门窗,这才挂掉电话。
见我结束通话,张可盈露出好奇的表情,但又没开口问,只是小心翼翼地望着我这边。
我看她这副表情,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明明平时她都是有话就说的直爽性子,这种扭扭捏捏的模样还真是罕见。
“是我妈,今天出来忘了跟她说一声。”
张可盈点点头,也没接话,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似乎自从我换上了这身衣服,她的情绪就不太对劲,怕不是睹物思人,想起她的前男友了吧。
“嗡嗡嗡……”
突如其来的振动声引得我下意识看向手机,但什么消息也没有。
一扭头,才发现是电视里传来的声音。
我本来只是瞥了一眼,却突然觉得演员看起来很面熟,仔细确认了一番,正是那天和母亲一起看过的那部肥皂剧。
距我上次看已经是数天之前了,按理说里面的故事我都应当看不懂了才是,可这剧情就好像在原地踏步一样,和之前的没什么分别。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我开始没话找话起来,主动找张可盈聊起电视剧的话题。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不过越说越起劲,那副自我表现的性格重新回到了她身上,一边复述着之前的剧情,一边对剧里的角色指指点点,看起来很是活泼的样子。
我侧耳听着她的评判,不时掺两句配合着,而张可盈变得更加兴奋了,像是要让我听得更清楚般往我身边凑了凑。
窗外闪烁了一下白光,闪电似是将黑色的天空都劈碎了一般,亮得让人有些目眩。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闪电,不禁觉得有些震撼,张可盈却好像没有注意到,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着。
“轰隆——!”
很快,跟着闪电一起来的巨大雷声宛如在窗户旁炸裂,一声爆响连着回音似的余音,可把毫无准备的张可盈吓了一大跳,她好像受惊的豹子般跳了一下,然后扑到我的身上,两只胳膊死死地抱着我,浑身不住地发起抖来。
感受着张可盈的体重,我不禁担心起独自在家的母亲,她是最怕雷雨天的了,又一次甚至要和我躺在一起才敢睡着,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虽然有小咪陪着她,但猫猫实在是太小了,给不了她足够的安全感,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变得焦急起来。
或许是这次的雷闪实在是太近,连供电系统都受到了影响,客厅的灯受惊地闪烁起来,最后和电视一起熄灭,房间里变得漆黑一片。
这一下又让张可盈更加害怕,她往我身上蹭了蹭,由于没穿内衣,胸部压在背上的感觉变得非常明显,双峰在我背上一抖一抖地摩擦着,让我好不容易关住的心火再次燃烧了起来。
有如棉花糖的触感隔着两层布料,清晰中却又带着几分朦胧,这种不上不下的体验让人更受难以忍受,我几乎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双手好好感受一下乳球的绵软,让它们在我的操控下变形复原、勒出指痕。
就在即将要被情欲冲昏之时,我的脑中却出现了一副画面,母亲抱住小猫,缩在沙发上,窗外忽闪而过的雷电吓得她瑟瑟发抖,想找什么把自己遮掩起来,但连脚都开始发软,一步都迈不出去。
这幅画面把其他所有的念头都赶了出去,如同惊雷般让我恢复了清醒,我忍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剧烈的疼痛似是要击穿骨髓,让我浑身上下的血管都爆裂开来,我强忍着这股剧痛,紧紧地闭着嘴,不发出哀嚎声。
很快,腹间的巨物就不再狰狞,任何来自感官上的刺激都不能再令我心猿意马。
我沉了一口气,对张可盈说:“我要先走了。”
“唉?!”张可盈本来把头埋在我的背上,却被我这句话惊得抻直了身体,“怎么了,外面雨还下得这么大,不用着急的啊。”
我摇摇头,说自己有重要的事情,不得不马上走。
“再等一会好吗,等雨停了再回去。”张可盈变得惊慌失措起来,她拉住我的胳膊,再次流露出了那种恳求般的娇弱语气。
“等不了的,必须是现在。”我一狠心站了起来,张可盈却没抓稳,一下子跌在沙发里,她低下头,扯了扯我的手指,像是妥协般,轻轻说道,“那,你稍微坐一会,我去给你拿把伞。”
张可盈起身往房间里走去。
我站在那里,深吸一口气,舌头依然在隐隐作痛让我有些想流泪,我甚至不敢再坐下,生怕升起的决心又一下子变得软弱。
我的心里激烈地斗争着,不消片刻就分出了胜负,对于母亲的关心超过了其他的一切,我甚至恨不能长出翅膀,立刻就要飞回家,让母亲安心。
不一会,张可盈就拿着伞回来了,房间里一片漆黑,我没能看清楚她的表情,自然也没发现她那几乎要哭出来的难看表情。
简单地道谢和再见后,我毫不犹豫地往外冲去,湿透了的鞋子如此沉重,但我的脚步却无比轻盈,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回家。
张可盈站在门口,听着宋桐“噔噔噔”的脚步声,看着人影一下子消失不见。
她本想到窗边目送他离开,但不知为何又感觉到害怕,她害怕看到她从自己的目光之中再度出现,又再度消失。
张可盈吸了吸鼻子,鼻尖一酸,眼角有什么东西要流下。
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把这种即将爆发的感情收了回去。
自打与前男友分手之后,她就下定决心再不对男人动情,但那一夜自己喝醉了,宋桐又站在自己身边保护了来势汹汹的前男友,这让她心里大受触动,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剂,一来二去,竟然和宋桐发生了肉体关系,而他甚至在学校已经有了女朋友。
张可盈万没能料到,但似乎也并不觉得后悔,宋桐在她心里所占的比重越来越大,起先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约他出来,结局却并不让人满意,宋桐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似乎自己根本没有走进他的眼里,更别说心里了。
想到这,一股失落感从天而降,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再度炸开,催得她想要落泪。
她小心地关上门,轻轻靠在冰冷的铁门上,闭上眼睛,缓缓地坐到了地上。
外面的雨势大到如瀑布一般,空中那亮银色的雨线大概有数据线那么粗,记得母亲说现在是红色预警,果然不错,我手上的这把伞在暴风中东摇西晃,似乎马上要折断,又或是被卷走。
雨并不是从头顶落下,而是来自四面八方,这刚换过的衣服又印上了一个个深色的点,手里的伞也成为了累赘,徒徒做心理安慰罢了。
好不容易拦下一辆出租车。
司机本来赶着回家,只愿意带上顺路的旅客,好容易费了一番口舌,才让他答应多收些车费,载我走一段路。
虽然不能直接到家,但这种天气,能赶快回去便谢天谢地了,我一门心思想着赶回家的事情,其他条件在我眼里都变得可以接受。
下了车,又赶了几百米的路程。
雨浇透了全身,风又似屏障般揽着路,让每一步都变得艰难,我顶着这强大的阻力,一步一步向前迈进,街上早空无一人,夜幕之下,只有雷声和闪电还在空中肆虐,每每电光雷鸣出现,心里母亲的模样也随之闪过,让我的信念变得更为坚定了一些。
走到家门口时,我的模样不可谓不凄惨,从头发到脚底,都湿得彻彻底底。
我急切地打开门,果不其然,在我脑海中浮现出的画面得到了应证,母亲正抱着小咪,像是掩藏自己般躲在沙发里,恰巧窗外闷雷轰过,吓得她浑身颤抖,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咪。
这一声雷甚至都把开门声盖了过去,母亲并没有发现我,我看着母亲这幅样子,本来有些心疼,但一想自己已经到家,没关系了,心里又变得舒透起来。
“妈,我回来了。”我跟瑟瑟发抖的母亲打了个招呼,她先是身体一顿,然后擡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地左顾右盼,看了一圈才终于发现了我。
“小桐,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好在同学家避雨的吗?看看你,都湿透了,赶快去洗洗澡换身衣服,再发烧了可怎么办。跟你说不要急着回家,外面还下得这么大,你这孩子真是不听话。”
我看着母亲刚才还战抖的模样,现在却又摆出母亲的谱,感觉母亲更是可爱了,我挠了挠脸颊,笑着说:“我是担心,这又是闪电又是打雷的,妈你一个人在家里害怕,觉得得赶快回来陪你才行。不就是沾了点雨,不碍事的,我坐的车,只是一小段路实在避不开雨而已。”
赵芍芝听到宋桐说这话,心里那小小的埋怨也全变成了感动。
他说的没错,自己一直就对付不来雷电,每当这种天气都要担惊受怕,家里要是有个男人还好,如若要沦落到自己一人在家,连个可依靠的人都没有,那就要像刚才一般,缩在沙发或者床上觳觫。
看见儿子的一瞬间,她先是惊讶,然后又有些欣喜,好像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可以安心了。
听到他是专门为了自己冒着这么大的雨回来,心里有什么柔软的地方被触动,眼角变得温热,这种久违的关怀对她来说就好像蜜糖一般,将心底都彻底滋润。
我去取了衣服,然后重新洗了一次澡。
由于之前已经在张可盈洗过一遍,这一次就没必要那么仔细,冲了冲挂在腿上的砂砾,让温热的水把身体暖过来,就足够了。
洗完澡出来,我径直走到母亲身边坐下,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揽住母亲的腰。
母亲似乎也为自己之前那蜷缩般的姿势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挪了挪身子,坐端正了一些。
小咪则是抓着这个空档,像是得到了解放一样跑开了。
或许说起来还要感谢这严苛的天气一番,这一次母亲可不像之前那样扭扭腰甩开我的手,反倒是很主动地往我怀里靠了靠。
我大受鼓舞,又把母亲往怀里搂了搂,让母亲几乎是坐到我的身上。
赵芍芝自己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身体自然而然地就躺倒了宋桐的怀里,等注意到时,又被宋桐紧紧抱着,想逃开也做不到了。
虽然很是害羞,不过对于雷声的畏惧感还是压过了这一小抹羞耻心,赵芍芝靠在儿子怀里,自心底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从儿子身上散发出的男性气息足够强韧,让她享受到了被保护的感觉,好像外面的狂风骤雨紫电刹雷都不再令人畏惧了。
又一阵雷电从窗外闪过,赵芍芝感觉到身体本能地抖了抖,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靠在宋桐那温暖的身体上,连勇气都多了几分。
我感受到了母亲的颤抖,温柔地抚摸着母亲的背,希冀能够平息她的慌张。
母亲起先还有些害怕,但很快就不再战栗,像是只顺从的猫咪一般蜷缩在我的怀里,温婉可人。
“不要害怕,有我陪着你呢。”
我勾着母亲的腰,稍稍往怀里收了收,母亲低低的嗯了一声,就像娇羞的小女友一般,听得我绵软到耳根子里了,几乎要忍不住吃掉她。
我的手指悄悄地使起坏来,像是赏玩珍宝般,轻轻在母亲的腰间撩拨和游走,用指尖品味母亲那美妙的身体。
母亲似乎受不了我这样的挑逗,扭了扭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这一下反倒是离我更近了,几乎都要坐到了我的身上。
我拥着母亲,深深吸了吸鼻子,感受到自母亲发间飘来的幽香。
双臂上传来的温热让我有一种如臻梦境般的错觉,母亲这样的投怀送抱让我几乎不可置信,又希望这一刻能够长久地停留。
赵芍芝也不知为何,原先构筑起的心理防线正像是浸了水的沙塔般缓缓倾塌,在她的心中,宋桐渐渐脱离了儿子的形象,更多地变成了这个家中值得依靠的男人。
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又或许,正是因为惶恐到不顾矜持,才将这种潜在的想法表现了出来。
佳人在怀,安能坐怀不乱,尤其是抱着的是我日思夜想爱慕着的母亲,身体也好似饿虎一样自然而然起了反应,我感觉到下身开始有擡头的迹象,即使被母亲那丰满的臀瓣紧紧压着,也挡不住它想要张扬自我的欲望,也可能正是感受到了母亲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双臀,所以它才忍不住要一探究竟。
赵芍芝本正安心地品味着舒适感,却不成想这种享受一下子便被打破。
自己的屁股下方有个硬物梗着,她稍稍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是什么玩意儿,脑中不禁浮现出宋桐赤身裸体时的模样。
若是没有见过,大概这画面还没有那么真实,但自己对儿子的身体简直不能够再熟悉了,而且在洗澡时还亲手摸过,这一层又一层的想象直接将她带回了之前的日子,让她不得不回忆起那让人羞到地底的场面。
当时本以为宋桐什么也不明白,自己并没有思考到男女之事,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才发觉那时自己的行为是有多么的大胆,感觉脸上宛如烧起来般发烫。
而这正是赵芍芝对宋桐觉醒了男女意识的证明。
母亲轻轻顶了顶我的胸口,借此来表达不满,不过,这小小的抗议看起来宛如在撒娇一般,还带了几分默许的意味,让我大受鼓动,勃起得更为凶猛。
这一下赵芍芝更是说不出话了,本来是提醒宋桐收敛一点,没想到这小子反而变本加厉, 她扭过头来白了宋桐一眼。
要是平常的她,早就气呼呼地跑开了,那会像现在一样的小女人姿态。
对于男女来说,只要气氛渲染得到了点,一切都会显得水到渠成,让人忘了反而还有拒绝的选项了。
我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说只是生理反应,自己也控制不了。
却也不能说让母亲别在意,思来想去,后半句卡在喉头,到底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言不语,只听得窗外的雨声变得更密集,像是快速敲击出的沉闷鼓点,把心跳加速的声音都给遮住了。
像是不让沉默凝结住一般,窗外不时地出现雷声的伴奏和电闪的助兴,让母亲不自觉地往我身上压了压。
但阴茎杵在那里,终究是被硌得有些难受,又动了动屁股。
这不动还好,一动恰好摩擦着涨得滚圆的龟头,自尖端传来一阵酥麻麻的感觉。
虽然舒爽,但肉棒被裤子勒着,再加上这么一压,它无处伸展,被扼制得胀痛,实在是有些折磨。
于是我扭了扭腰,靠着沙发的松软,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肉棒从母亲的圆臀下解放出来。
如此姿势,也没有更好的去处,只好插在了母亲的腿缝中。
宋桐晃了晃身子,赵芍芝感觉屁股上那股被顶着的感觉终于消失了,可还没来得及安心,那坏东西一弹,这一次跑到双腿之间了。
本想张开双腿就不碍事,可它太过坚挺,又努力上翘,最后竟然顶在了自己的私处。
这突如其来的碰触让她花容失色,怕再出些什么意外,赶紧回过头去,嘱咐宋桐安分点,别有不该的动作。
宋桐这样吃自己的豆腐不止一次两次,多到甚至让赵芍芝都快习惯了,就算让他停下,他也不会就此作罢,让她很是无奈。
我看着母亲那无比妩媚的面容,脸颊红得像是一碰就会滴出水来的樱桃,嘴唇微微撅起,不满中夹着娇羞之意,真称得上是秀色可餐。
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让我想要更为了解母亲的滋味,彻彻底底地品尝过一遍。
我望着母亲那宛如啫喱般晶莹又饱满的双唇,像两片刚开的粉红色花瓣,轻轻招摆,让人忍不住采撷。
我并不想压抑这种欲望,有了早已与母亲深吻过的经验,现如今也并不在生涩。
我迅速啄上母亲的唇,将这盈盈蜜口含住,舌头不安分地探了进去。
赵芍芝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浑身一僵,反映过来之后又伸手想要把宋桐推开,可是她觉得自己仿佛被这来势汹涌的吻所压倒了,双手使不上力气,拒绝也变得不干不脆起来。
自外看来,反倒像是欲拒还迎,更在两人之间添上了几分情趣。
我只感觉母亲的手按了按我的胸口,好像并非彻底的抗拒,于是更放肆大胆了起来,舌头灵活地钻入母亲的巧嘴之中,贴着上颚开始慢慢游移,翻江倒海般地在母亲的口腔中搅动,仔细的用舌尖抚过腔内的纹路,自味蕾上传来犹如荷花般的微甜,母亲的小香舌轻轻顶了顶我的舌头,却没能够推出去,这一下反倒给了我可趁之机。
我拨动舌头,像藤蔓一样攀住母亲的口中那一块最软最嫩的地方,两根舌头互相交缠绸缪,香津玉液在来回牵扯,有种藕断丝连的韵味。
这个绵长的吻一直持续着,越吻越让我兴奋,胸口那情欲之火熊熊燃起,怀抱着这窈窕美人,又经这销魂噬骨般的深吻,让我已经再难抑制住占有这幅娇躯的欲望。
我不断地侵攻着母亲的丹唇,将唇齿间的一切都纳入自己的舌中,母亲娇弱的回应吹响了我脑内进攻的号角,想要借此机会更近一步。
我圈起一只胳膊搂住母亲的腰,另一只手则像是伺机而动的小蛇般自下而上滑到了母亲的腿上,用正面手掌轻柔但饱含欲望地摩挲,滑腻的大腿有无穷的吸引力,不论再怎么抚摸也不会感觉到厌烦。
不过,我这温和的挑逗很快就被制止了,母亲抓住我的手从腿上剥离,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也配合地没有再强行做些什么,上次失败的经历告诉我还是不要硬来的好。
伴随着这个小小的插曲,这段吻也告一段落。
母亲缩了缩身子,满面的怯雨羞云情意,一番吻下来,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微乱的鬓发贴在额间,末端稍卷,纵使千娇百媚,也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姿色了,这幅美艳到极致的光景,不免让我心驰神往起来,春心也开始躁动不安。
母亲靠在我的怀里,浑身慵懒无力,她轻轻蹭了蹭我的胸口,想要从我的怀中脱走,但现在就连擡手都做不到了。
这一下,不但没能从我的魔爪中逃出,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冲动,借着母亲这柔若无骨之时,我翻身一压,正将母亲推倒在沙发上。
赵芍芝也没想到宋桐会这么激进,她都没来得及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娇呼了一声,整个人已经躺在了沙发里,宋桐抓着自己两边的手腕,力道虽然不大,可现在的自己连扭腕的气力都没了,只能任他宰割。
赵芍芝擡起头,正与宋桐的目光对上。
她本来想开口说一句放开我之类的话,却被宋桐眼中那炙热的欲火吓得不知该看往哪里,在那如炬的目光中,赵芍芝真切地感受到了所谓的爱意,这种爱意实在是太过强烈,就好像太阳一般,刺得她不敢直面。
虽然眼神在逃避着,但无疑,这种光是温暖的,让她一直以来空虚而寒冷的内心变得充盈起来。
我紧紧地盯着母亲,自己也没想到会将母亲压在身下,这一幕我曾在妄想中上演过无数次,可真要转化为现实,又太过荒谬。
我本以为自己会像发情的野兽般粗暴的撕裂衣服,可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是出奇地冷静,果然现实和幻想之中终究存在着差距。
我望着无限怜人的母亲,感觉心跳得比往常任何时候都快,现在的母亲在我眼中就好似一件不可估值的珍宝,是我热爱的、用一生去珍藏的,这种情况下,又怎么舍得做一些暴烈的事情,去破坏我心中弥留的珍贵呢?
母亲安静地躺着,要说之前还有轻柔的动作表示反抗,现在却彻彻底底没有了,只是她微微偏过头去,不知为何不敢直视我的双眼。
眼神是可以说话的,我把自己全部的心意都浓缩在其中,可母亲却躲避着。
不是抵抗,而是躲避,宋桐和赵芍芝都没有发觉这两种行为之间微妙的差别。
前者是发自心底的反对,后者倒是少了这份主观上的拒绝。
如今的赵芍芝,对宋桐的接受程度也变得越来越高,从最开始的完全抗拒,到现在的半推半就,她的心境在宋桐那源源不断的激烈攻势下也在不断变化。
赵芍芝本来觉得被压着的姿势十分羞人,但又有些好奇为什么儿子什么动作都没有,按平时来说,这个小色鬼可是抓紧一切机会和自己亲密接触,现如今却又突然收手,一下子让她思绪混乱起来。
她偷偷瞟了一眼宋桐,宋桐的目光依旧汇聚在她脸上,半分都不曾挪开,这铁一般的事实让她的心里如小鹿乱撞,说不清什么滋味。
仔细地欣赏过母亲那半遮半掩的芳菲妩媚,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要品尝这娇甜的果实,趁着母亲扭过头来的这个空档,我故技重施,再一次吻住了她。
这一次的吻比上一次要温柔许多,我极力地克制着心中疯狂蔓延的占有欲,太过粗暴的对待只会给母亲的回忆蒙上一层暗纱,我并不想因此让母亲厌恶我。
尤其是母亲这样性格如同流水一般,温润但并不软弱的女人来说,最好的感情的发展方式是循序渐进,反过来说,和张可盈那种思维天马行空我行我素的,擦出火花倒是不奇怪了。
母亲闭着双唇,合拢牙齿,但又没有那么坚决,她矜持的性格注定不论怎样的情况下都不会轻易的接受。
我也并不急躁,轻柔地用嘴触碰她的唇,不断地抿住那玲珑的唇瓣,将它濡湿,变得火热起来。
接着整个复住,轻轻伸舌,自唇缝之间钻入,来回扫过,将这甜美的入口打开。
很快,舌尖就碰到了母亲的牙齿,与嘴唇的触感截然相反,这一道坚硬的防线没有那么轻易攻破。
我继续在外围行动着,轻轻地舔过每一颗贝齿。
母亲的牙齿非常整齐,舌尖在齿间拨过,就好似手指轻轻划过钢琴般绝妙。
我轻轻舔舐着上下牙齿并拢所留下的缝隙,硬物与硬物相撞必然两败俱伤,可柔软的舌头在这种时候就体现出了它独特的进攻方式。
我不断地扭动舌尖,从那一丝缝隙开始,上下撬动。
起初仅有一小寸舌尖能进入,进而进入的部分越来越多,直到全部伸了进去。
母亲似乎也无意抵抗,将牙齿藏了起来。
通过这段考验的我更为兴奋,舌头的动作也更为灵活。
这次就像要确认母亲唇内的每一处一般,我都要将舌头抵过去,缓缓地移动,让极为敏感的舌头牢牢记住母亲嘴巴里的形状。
牙齿的凹槽、舌头的粗糙、上颚的褶皱,唾液的甘甜,母亲虽然没有配合我的意愿,但也不做抵抗,任凭我的舌头一卷一咽。
我曾臆想攫取母亲口中的甘甜,品尝那樱唇的美妙滋味。
现如今终于完全地实现了,这样,离我最终的目的似乎也并不遥远。
在我的脑海中,母亲那白玉般的裸体陡然出现,满脸娇羞地躺在我的身下,一只手遮着双乳,一只手覆着小穴,双腿轻轻扭动,这种欲露还羞的姿态让人更加血脉偾张。
想着想着,我那已经硬了一般的分身就像感受到了应招一般,一下子成长起来,插在母亲的双腿间。
若不是隔着两层裤子,怕是要直接扯破道德与伦理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