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蓉卧房之内,瞬间落针可闻。
岳凝香素来都是恬淡清雅的性子,何曾见过她这般发火?
便连柳芙蓉这做娘的,也从未见过女儿如此大动肝火,她以前只道女儿性子温和随便拿捏,这会儿才有些醒悟过来,自己养出来的孩子,怎么会是个温吞性子?
日间回府之后,柳芙蓉与岳池莲相持不下,便将女儿叫到自己房里,母女两个促膝长谈,几乎是无话不谈。
柳芙蓉简略说了与岳元祐如何夫妻床笫不谐,又说了当初与彭怜如何误打误撞做成好事,之后才发现竟是自家外甥,而后又说起如何全力争取要与岳溪菱结成儿女亲家,最后才无奈说到,彭怜已经心有所属,正妻之位,只怕是指望不上了。
一番话说出来,便连柳芙蓉自己都觉得惊心动魄,心中惴惴之下,却见女儿并无多少异样,一问之下才知,原来岳凝香心性沉稳,腹有诗书,平时寡言少语,却将岳府一切都看在眼里。
柳芙蓉忽然大开方便之门,先后为岳元祐纳了三房妾室,这般大度,与她之前所作所为实在大相径庭,岳凝香看在眼里,便知母亲已经对父亲彻底失望,而不是什么忽然开窍。
尤其后来柳芙蓉将院中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采蘩一个贴身丫鬟服侍,如此异常举动,旁人不觉如何,岳凝香这个做女儿的,却看得一清二楚。
她原来只道母亲有了相好的,是偷偷挖了地道或是别的什么办法,能夜里入府与母亲偷欢,根本未曾想到,有人能翻墙登高?
、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更加没有猜到,母亲的相好情郎,竟是自己的意中人,三姑母家的彭怜表弟。
如今母亲与自己坦承心迹,事无巨细一一道来,岳凝香心思聪慧,知道母亲此时张口,此事便已再无转圜余地,自己若不肯从,以母亲平素雷霆手段和此时对那彭怜如何死心塌地,莫说与彭怜再无机缘男欢女爱琴瑟和谐,便是被母亲随便打发出去嫁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岳凝香与母亲素来亲厚,感情却不甚笃,在她心中,母亲既然敢对自己明言,便有十足把握,自己要么同意,要么装作不知,断然不敢揭破此事,真要到了那步,便是鱼死网破、不死不休,她是断断不敢的。
她这番心思,柳芙蓉自然洞若观火,她既然敢说,自然便是颇有把握,这却与岳池莲大为不同。
柳芙蓉心中,女儿既然不能嫁予彭怜为妻,只能退而求其次,嫁予情郎做妾,虽说以岳家身份不该如此,但为了自己能与情郎长相厮守,此事倒也说不得了。
既然有此定见,考虑到将来岳元祐必然极力反对,柳芙蓉早就想过,要将女儿与情郎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丈夫即便反对,却也无力回天。
正因如此,岳池莲有此动议,柳芙蓉才肯接招,不然的话,她又哪里在意,岳池莲究竟如何心思?
一切一切,不过顺手为之,既将女儿推入情郎怀抱,又引许冰澜入伙,如此一来,岳家众女,便都入了彭怜掌心。
与别人不同,柳芙蓉心中早有远见,彭怜先与应白雪相识,而后应家母女婆媳三人俱都随了彭怜,后来又有洛行云亲母亲妹加入,这五人自成一派,尤其洛潭烟已得彭怜属意,已确定为正妻人选。
如此一来,此消彼长之下,自家这边几乎便是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还有岳溪菱这个彭怜亲母压住阵脚,只怕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寻常男女成奸,断无如此争风吃醋的道理,但彭怜身负绝世玄功,能令女子白骨生肉、返老还童,应白雪这活生生的例子便近在眼前,更不要说床笫之欢让人醉生梦死,若是从未试过其中极乐也就罢了,既已受过,哪里又肯轻易割舍?
于世间女子而言,容颜永驻、青春不老的诱惑远超一切,柳芙蓉不肯错过彭怜,自然用尽手段,要在彭怜身边搏个一席之地。
有此见识,她才对彭怜奉若神明、予取予求,丝毫没有欲擒故纵、欲拒还迎之意,席间娇媚风骚,远比风尘女子尤甚。
只是此刻女儿凝香少见发怒,柳芙蓉不由好气又好笑,轻推彭怜一把笑道:“她们两个孩子已经脱得精光,肯躺在这里等你便是千肯万肯,哪里还会不愿?”
一旁陆生莲也笑道:“叔叔来前,我们这几人躺在这里也大半个时辰了,初时尴尬,而后说起叔叔勇武,香儿澜儿可是神往的紧呢!”
许冰澜俏脸微红,颇为大胆看着彭怜,岳凝香双臂横陈,也面色绯红注视彭怜。
彭怜叹息一口,转头对应白雪笑道:“本以为今夜与你等大被同眠,没成想,竟是洞房花烛之夜!”
应白雪抿嘴笑道:“舅母一片深情厚意,相公却之不恭,便收下了罢!”
柳芙蓉冲她微微一笑以示善意,随即仰望彭怜,娇声说道:“哥哥是先与我等尽欢,还是先为香儿澜儿破瓜?”
“她二人初试云雨,想来不能久战,便先为她们破瓜,而后咱们再尽兴欢娱吧!”
彭怜也知道自己有些矫情了,松开舅母姨妈,探身过去将岳凝香许冰澜抱在怀里,感受二女肌肤娇嫩,心中渐渐火热起来。
岳凝香许冰澜青春少艾,俱都是花样年华,又承继父母相貌,俱都出落得亭亭玉立,秀美动人。
岳凝香气质淡雅从容,身形高挑纤细,一双乳儿并不甚大,却因着纤腰翘臀,显得极是动人,她肌肤白腻光滑,像极了柳芙蓉天赋异禀,便是面容上,也与柳芙蓉有七分相似,柳叶弯眉,樱桃小口,秀美动人之外,别有一番沉凝气度。
相比之下,许冰澜便又是别样之美,她身形同样高挑,只是骨骼明显壮些,双肩宽阔,容颜秀美,单看相貌,便与许鲲鹏颇为相似,与母亲岳池莲倒是相似之处不多,只是胸前一双硕乳,却是沿袭了母亲,配上细腰丰臀一双长腿,颇有北地女子秀美之风。
许冰澜与陆生莲姑嫂两个俱都身形高挑,二人高度可谓不相上下,只是陆生莲身形纤细,却长着一双丰乳,纵比许冰澜尺寸小些,却因为身形趁着,显得她的乳儿更加大些。
岳凝香个子却与母亲柳芙蓉相仿,不如陆生莲姑嫂高挑,却也匀称纤细,既有江南女子风韵,只是乳儿不如母亲那般圆硕,比之陆生莲更是不及,只是身段苗条,映衬之下却是别有一番趣味。
彭怜一手一个,握住两位表姐身上乳儿,细细感受指间不同,早有柳芙蓉从后方伸手,为他将长袍脱下,露出内力健壮身躯。
两位少女嘤咛一声,俱都瘫软下来,她们苦等良久,此时美梦成真,自然心如鹿撞。
彭怜转身躺下,拥着两女入怀,随即左拥右抱,调笑起来。
“小弟与凝香表姐相识至今,还未私下里见过,每次远远一见,只觉表姐清冷难近,若是早知表姐心意,小弟只怕夜里早就去探望姐姐了!”
岳凝香娇羞一笑,垂头蚊声嗔道:“不是母亲做主,谁又肯跟你如此……”
一旁许冰澜却道:“那可未必,只要表弟来了,你断无拒绝之理!”
彭怜转过头来笑道:“早知如此,当日去偷姨妈表嫂时,便该顺便去拜访冰澜表姐才是!”
许冰澜努嘴嗔道:“我倒没凝香那般钟情于你——不过你若真来了,我也不会怎么拒绝就是。”
彭怜爱她娇憨,探头过去亲住少女小嘴,细细品咂起来。
许冰澜从未经过这般阵仗,立时便意乱情迷,不知所措起来。
少女红唇香舌温凉软腻,彭怜含在嘴里只觉快美难言,忽而身下一凉,随即阳根被一团温热包裹起来,他回头看去,却是陆生莲蹲伏腿间,含住了硕大阳龟。
柳芙蓉坐在女儿身旁,一双美乳随意垂在岳凝香臀上,探手到彭怜身上轻轻抚摸,娇声笑道:“妹妹这拔步床实在还不够大,睡下这些人,倒是有些挤了!”
应白雪靠坐床边,举起彭怜脚掌,将其塞到胸前,将一颗殷红乳首塞进丈夫脚趾之间,不住用胸乳搓揉彭怜脚心,闻言笑道:“舅妈倒是提醒了我,新宅到时新建屋舍,定要做个大床出来,才好方便姐妹们欢聚!”
岳池莲见她动作风流别出心裁,便也有样学样,将彭怜脚掌抱在怀中,用肥硕美乳侍弄起来。
彭怜被众女围在当中时候,登时快美无边,身前陆生莲首当其中,她口中阳根瞬间饱胀,直将她撑得呛咳起来。
“好叔叔……这般硬了……”年轻妇人面色微红,眼中泛起浓浓水汽,显然情欲恣肆上涌,有些情难自已。
柳芙蓉一旁推了陆生莲一把,笑着说道:“白日里都得过恩泽了,这会儿便再忍忍!哪怕过会儿头啖汤由你先吃呢!”
陆生莲娇媚一笑,委屈说道:“人家也没说要如何呀!舅妈冤枉人!”
众女俱是一笑,彭怜对柳芙蓉说道:“表嫂不过是双眼放光而已,咱们论迹不论心,宝贝舅妈放过她吧!”
众人又是大笑,柳芙蓉笑吟吟起身过来,让彭怜枕在自己腿上,吩咐凝香冰澜说道:“你们两个,谁先来?”
岳凝香许冰澜相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许冰澜率先说道:“我与表姐早就商议过了,她年长她先来,我年幼我收尾!”
“鬼灵精怪!”柳芙蓉娇嗔一声,对女儿说道:“那便香儿先来!”
一旁陆生莲取来一张洁白锦帕铺在岳凝香身下,随即顺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感叹说道:“凝香身子真滑!”
岳凝香面色羞红,却仍死死抱着彭怜不肯松开,柳芙蓉见状探手过去,轻轻抚弄女儿秀发,劝慰说道:“香儿莫怕,哥哥身负玄功,可令女子破瓜时不觉疼痛,一会儿你试过便知!”
她叫得亲昵,岳凝香听着却倍觉刺激,母亲叫表弟“哥哥”,自己又该如何称呼才是?
彭怜翻身而起,揽过柳芙蓉让她凑到身前含住阳根,随即俯身下去,与岳凝香专心亲热起来。
初次亲吻,少女明显紧张异常,只是彭怜手段了得,不过片刻,便已娇喘吁吁,春潮翻滚。
岳凝香轻舒玉臂揽住彭怜脖颈,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好弟弟……你怎能如此厉害……”
彭怜看了眼腿间妇人,笑着说道:“自然是你娘教得好了!”
身下柳芙蓉轻轻捶他大腿一拳,却继续卖力舔弄,神态柔媚至极。
彭怜此时左腿跪在岳凝香修长玉腿中间,右腿弯曲撑起,上身附在少女身上,一边把玩一团玉乳,一边与岳凝香唇来舌往吻个不休,在他身下,柳芙蓉紧挨着女儿躺着,双臂撑起身子,努力去含弄情郎阳根。
“好弟弟……唔……”岳凝香意乱情迷不知如何自处,只是紧紧搂着彭怜脖颈,将臻首埋在他肩头不肯再与他亲吻。
彭怜见惯了身边妇人万种风情,少女娇羞之态已是久违,他身边女子众多,上一个如此娇羞诱人的,还是在洛潭烟身上,他心中爱极,轻轻探手出去,从少女身下穿过,将岳凝香腰肢轻轻勾住,随即轻轻用力,与她亲近搂抱起来。
说来奇怪,方才如此亲热,岳凝香只是羞羞怯怯,此时被彭怜只是搂抱,却登时娇躯轻颤、微微低吟起来。
“好弟弟……抱得好舒服……嗯……”岳凝香彻底迷醉,心中仿佛绽放千百声呐喊,男欢女爱竟能如此快活,实在是她从未想过的。
彭怜微微一愣,随即抽身而起,将阳物脱离柳芙蓉红唇,又将怀中少女紧紧抱住,将粗壮阳根送进她双腿之间,让她感受其粗壮火热。
岳凝香被他弄得心神荡漾,双腿不自觉扭动起来,动作之间,腻滑腿肉将那阳根揉的来回动弹,钻头露脑,好不狼狈。
彭怜只觉阳根触感滑腻,其上一片温凉,偶尔触碰少女蜜唇,便有丝丝缕缕滑腻袭来,其间火热滚烫,惹人想入非非。
“好哥哥,香儿已想得很了,开始吧!”柳芙蓉坐在一旁看二人亲热,见时机已至,便出言提醒。
彭怜轻轻点头,随即撑起身子,低头深情注视表姐凝香,挺动阳根,便要入港。
只是他身躯高大,阳根粗壮,岳凝香初经人事,哪里知道如何配合?
那粗壮龟首左冲右突良久,仍是不得其门而入,只将凝香撞得心乱如麻、手足无措,口中更是娇吟阵阵,不知所谓。
柳芙蓉盈盈一笑,伸出玉手握住情郎阳物,随即凑到女儿阴中,另一只手挑开两瓣软腻蜜唇,引着龟首对准蜜穴入口,这才说道:“好哥哥,可以了!”
她深情望着彭怜,无意中却看到女儿正朝自己看来,便转头过去,与凝香相视一笑,随即低声说道:“好孩子,人间至乐,不过如此,之前你或许对为娘心存怨恚,今日之后,你方知为娘用心良苦……”
岳凝香目光痴痴傻傻,此时她脑中一片混沌,哪有闲暇思索母亲话中深意,只是迷茫点头,随即目视彭怜,眼中一片深情。
眼前男子俊秀过人,身躯更是强健结实,那腿间铁杵一般的物事,正顶在自己腿间最柔软之处,片刻之后,便要将自己变成妇人,一念至此,岳凝香只觉一股暖流奔涌而出,身躯一阵酥麻,竟是小丢了一回。
彭怜懵懂不觉,只是默运玄妙秘法,宝杵猛然前出,瞬间突破女子阴中屏障,旋即一股紧密包裹快美之意从龟首传来,宛如惊雷炸响,又似红日东升。
彭怜毫不迟疑,绝顶玄功澎湃而出,自少女阴中弥漫周身窍穴,为她压制痛楚,催生快美。
只是一瞬间,那股撕心裂肺剧痛便消失不见,随之而来,便是一股又胀又麻、让人心慌意乱的充实快美,岳凝香忽然猛烈摇头,仿佛自己置身梦境之中一般难以置信。
饶是彭怜温柔至极,抽送来回极其缓慢,少女仍旧觉得自己腰肢仿佛便要断了一般,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仿佛过了千百年之久,她不住吸气,随即大口呼出,竭力缓解腿中那份饱满肿胀之感,只是收效甚微。
彭怜玄功神妙,将那剧痛消弭无形,只是人生天地之间,自有其独特之处,虽有外力压制,但那份本应存在的痛楚之感却无法彻底消除。
“好弟弟……好闷……闷得人喘不过气来……”岳凝香气喘吁吁,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
不等彭怜回答,柳芙蓉过来说道:“好孩子,觉得闷就喊叫出来,本来此时你剧痛之下,就是该大声叫唤的……”
她挺起胸乳抱住彭怜手臂,媚声笑道:“好哥哥,既然用玄功压制住了破瓜之痛,不如你便用力动动,让香儿快美些罢!”
彭怜微微点头,知道自己过于小心了,便立起身子,箍住表姐腰肢,加快抽送起来。
“唔……好怪……痒……麻麻的……好美……就是那里……唔……”
岳凝香婉转娇啼,很快面上便泛起春情,她抬手掩住红唇,星眸半闭半睁,喉间呻吟不住,很快便颇得其中真味。
柳芙蓉放下心来,献上香吻与彭怜亲了一口,神态骚媚至极。
一旁岳池莲也凑了过来,轻轻推着彭怜后背为他助力,嫣然一笑说道:“凝香倒是像极了嫂嫂,也是天生的风流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