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室之中,罗汉床上。
白夫人见彭怜过来,登时心慌意乱起来。
眼前少年一身玄黑道袍,深秋时节夜晚天气已凉,他却穿的如此轻薄,行走之间,胯下昂扬挺翘,撑得道袍一团凸起。
“不要过……”话只说了一半,她便被少年一把抱进怀里,酥胸便被那撑起道袍的物事直接顶住,白夫人只穿了绸缎常服,也是薄得不行,只这一触,便觉出火热坚硬异常,将她后面话语生生堵在了嘴里。
彭怜握住妇人玉手,将其放在昂扬下体之上,随即抬手勾住妇人下颌,低头亲了上去。
入手又热又硬,虽是隔着衣衫,却仍是极为慑人,白夫人握在手里,更是心惊肉跳,心虚烦乱之机,便没注意到少年已经亲了过来,一时失守,被彭怜含住樱唇,肆意亵玩起来。
少年鼻息清甜似乎带着草香,唇齿之间津液更是清凉温润,白夫人瞬间迷醉,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彭怜捧着美妇俏脸亲吻不休,身下腰肢轻动,就着白夫人玉手挺动抽送。
平心而论,白夫人姿色远逊母亲岳溪菱与洛行云姐妹,便是比起舅母柳芙蓉与应白雪都略有不如,只是她年纪不大,身材相貌俱是上乘,更难的是那份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气度,却是彭怜前所未见。
日间相见,便连舅母柳芙蓉都对眼前女子服服帖帖,便连喘气都不敢大声,其中曲意逢迎,便是对上自己也不过如此,想想柳芙蓉平日里如何威风八面,彭怜便对收服这白夫人,愈加上心起来。
他此时手段尽出,一来便是要满足心中那份征服欲望,二来他知道眼前妇人贵为知州夫人,若是将她抓在手里,日后自己也好,舅舅也罢,只怕都要收益良多。
有此心思,他自然便细致体贴,一上手便用出过人手段,要将白夫人生米煮成熟饭。
那白夫人年纪大出彭怜不少,却终究仍是年纪轻轻,更兼之嫁了个年纪堪比父亲的丈夫,哪里受过这般风月?
相比彭怜受过练倾城柳芙蓉等女磨炼的高超手段,她几乎是一个照面,便即败下阵来,彻底迷醉在眼前少年所带来的无边风月之中。
便如亲嘴,平日里与丈夫敦伦,不过是彼此唇齿相接,偶尔舌头品咂,丈夫唇舌哪会如此灵活,口气又如何能这般清新?
每每那阵阵异味令她作呕,一来二去,便连她自己都不愿意与丈夫口齿相交了。
再入这般抚弄乳儿,丈夫不过是搓揉几下便即算了,何曾这般隔着衣服便能玩出这许多花样?
轻拢慢捻抹复挑,把自己弹奏得初为霓裳后六么,若非此时实在不便,只怕白夫人早就叫出声来了。
尤其少年强着自己用手隔着道袍去握住那根粗壮物件,明明已是将自己轻薄至极,偏偏又似乎什么都没做,可隔着那般纤薄的衣物,便如同亲手握着一般,这般云里雾里,遮掩暧昧,却又更加动人心魄。
更关键处,此时丈夫便在数步之外榻中安睡,挑帘出去不过两三丈远便是两个丫鬟,无论吵醒了谁,于自己都是滔天大祸,这少年非但本领高强,色胆更是包天,白夫人心中惊惧,却似乎又刺激非常,只是握住少年阳物的瞬间,下体便已淫水潺潺,湿润不堪了。
彭怜却不觉如何,他艺高人胆大,身边美人众多,于白夫人并不如何动情,这女子姿色大概只与泉灵明华相当,清纯俏丽却又相差甚远,不是她是知州夫人,怕是他根本不会这般轻易动心。
白夫人被他弄得娇躯酥软,不过盏茶光景,已是心荡神驰不可自拔,她娇喘吁吁,已是用双手努力握住少年阳物,其中渴求之意溢于言表。
彭怜心知时机一到,便放开夫人臻首,高高在上问道:“夫人可喜欢小生这般服侍么?”
他口中一滴清亮唾液此时恰好滴下,好巧不巧落在美妇微张口中,那白夫人俏脸一红,只觉羞辱难当,却似乎又刺激非常,只觉浑身酥软燥热,内心渴求无比,便轻轻点头,美目微微闭起,脸上泛起红霞。
彭怜看得意动,心说果然世间女子各有风月,这贵妇此时样子,真个让人情动如狂,他觉得好玩,便有吐出一滴口水,任其坠落妇人口中。
白夫人何曾被人这般羞辱亵玩过,只是此时木已成舟、势成骑虎,尤其这般恶心举动,若是旁人做来,哪怕是自家丈夫那般身份贵重,她也会恶心至极,偏偏眼前少年做来,她却只觉得顽皮可爱,这般年纪少年天性便该如此,不但不觉得厌恶,反而心中有些喜欢。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女子爱屋及乌在所多有,白夫人亦不例外。
“夫人若是有心一解相思之苦,何不张口求求小生?”彭怜心知妇人如今已落入自己掌心,随她把玩搓揉,便如软泥一般,要她圆便圆,要她方便方。
果然白夫人张开秀目,一脸哀怨之色说道:“你这冤家如何这般磨人!好孩子,姐姐求你,疼我一番罢!”
“你叫我一声『好夫君』,我便如了你的心意,如何?”彭怜挺了挺身下阳物,正好撞在妇人椒乳之上,只觉绵软酥柔,不亦乐乎。
“好夫君……”美妇俏脸晕红,乖乖凑到彭怜耳边连声呼唤,间或伸出香舌舔弄少年耳廓,竟是别有风情。
彭怜欢喜不已,轻轻推倒白夫人,将她丝滑绸裤褪下一半,撩开自己身上道袍,随即抱住一双修长玉腿,挺着粗壮阳根向前,不住冲撞妇人腿间蜜肉。
他阳龟硕大,偏又故意这般横冲乱撞,直将美妇撞得双眼翻白,兀自不肯罢休。
白夫人心中渴求,却又怕他粗大,正忐忑不安,却被少年撞得下体阵阵酥麻,不由好气又好笑睁眼看着彭怜低声嗔道:“只道你熟谙风月,原来却仍是个莽撞孩子,这般乱撞如何能成事?”
彭怜假意羞愧,央求说道:“好姐姐,好亲亲,求你怜惜小弟则个,送它入港吧!”
白夫人娇吟一声,探手过去握住少年粗壮阳根,与之前隔靴搔痒不同,此时真个握住,那宝贝又粗又长,火热滚烫却又坚硬无比,此时蓬勃硬着,单是一握就让人心里酥个不行,想着一会儿此物便要深入自己穴中,不由更加心荡神驰。
“这般小小年纪,如何养了这么一条大龟,日后不知道还要有多少女子坏在你这孩子手上……”白夫人娇羞软语,手上却不住套弄,片刻之后,手指环成一圈,勾着那龟首,从到自己穴口前面,她强忍羞意,这才柔声说道:“好弟弟,便是这里了,你轻着些,姐姐怕痛……”
彭怜被她玉手紧紧箍住龟首,只觉阵阵快活,心中暗叹一样米养百样人,不是亲身经历,谁知道这白夫人看着不算出众,枕席间却有这般风情?
那白夫人却是心惊肉跳,她拇指食指合拢却仍旧难以勾住肉冠下缘,粗略估计总要余下三分之一无法环住,如此巨物深入穴中,莫要被他撑坏了才是。
彭怜抱住美妇双腿,随即奋勇向前,硕大阳龟破开汁水淋漓两瓣肉唇,缓缓贯入妇人花径之中。
白夫人穴中淫浆饱满,却仿佛被刮刀刮净一般,所有淫汁都被肉冠推回体内,随后新汁再生,重新将那阳根包裹起来。
妇人阴中汁液淋漓,蜜肉火热滚烫,竟是比之栾秋水也不稍逊,彭怜心中惊喜,心知遇到宝了,连忙细细抽送起来,享受妇人穴中美好。
那白夫人只觉得双腿仿似被一根木棒捅开,整个淫穴被极限撑大,几个进出之间,便似将她魂儿抽走了一般,她双手死死抓住锦被,檀口大大张开,双眼却蹙眉紧闭,鼻中屏住呼吸,竟是半晌一口气都没喘过来。
直到彭怜第四次抽出将要贯入,她才长出口气说道:“好弟弟……你要弄死姐姐了……”
妇人阴中瑟瑟收缩,彭怜知她小丢了一会儿,便笑着将她被绸裤束缚住的修长玉腿压到榻上,对着肥美臀儿顶耸不已,凑上前去在白夫人脸颊轻吻一口,笑着问道:“夫人可喜欢小弟如此么?”
白夫人被他摆成奇怪姿势,双腿并叠一起放在罗汉床边,臀瓣中间淫穴暴露出来,被少年自上而下抽送,她上半身侧躺着,臻首却面向少年,却是她从未享用过的体位。
“喜欢……好喜欢……撑得人心里都酥透了……”白夫人婉转娇啼,伸出双手勾住彭怜脖颈,在他耳边耳语道:“好弟弟,只这几下,就将姐姐的魂儿抽走了……”
彭怜心中得意,缓缓加快抽送速度,身体不住冲撞美妇丰臀,发出噼啪响声。
白夫人唬得一跳,赶忙伸手推住彭怜小腹,央求说道:“好弟弟!轻着些!莫吵醒了他!”
彭怜探手妇人衣间握住一团椒乳,只觉饱满结实,虽然比起小些,终究也算有些规模,握在手里倒也别具趣味。
“姐姐小声求我,欢声叫着『好夫君』,小生便轻着些,不弄出这些响动来!”彭怜故意逗她,仍是肏干不休,却已不再下下着肉,臀肉撞击之声自然断绝,只剩下淫水咕叽作响,却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了。
白夫人俏脸本就晕红,此时更增一抹羞意,“你这冤家,怎么这许多花活!便是与老爷敦伦,姐姐也未曾这般称呼过他!市井妇人才这般称呼,弟弟莫要为难姐姐可好?”
彭怜笑道:“便是那市井淫妇才自得其乐,便似姐姐这般高高在上,又岂能真个快活?”
见他称呼自己“淫妇”,白夫人心儿一荡,心中转念一想,自己夜里偷人,便与那市井淫妇何意?
自己平日里外表端庄矜持,暗地里却苦心孤诣要寻个风流男子做情郎,说是市井淫妇,倒也不算委屈自己。
如此一想,自己嫁与江涴多年,虽然锦衣玉食,却终究难以快活,如今观之,大概便是少了这份凡俗之欢罢?
她心中一动,随即媚声羞赧呼道:“好夫君……亲爹爹……你弄得奴儿心都碎了……可喜欢奴儿这般叫你么?”
彭怜不住点头,欢喜说道:“喜欢!喜欢!就喜欢姐姐这般浪叫!你且欢声叫着,待哄出你达阳精来,让你知道什么是世间极乐!”
白夫人羞不自胜,却惊奇问道:“如此快活,竟还不是世间极乐么?”
彭怜得意说道:“好姐姐一会儿便知!你且细心服侍你达,一会儿叫你心服口服,今生今世再也离不开我!”
白夫人媚声叫道:“好夫君!亲亲夫君大人!便是现在这般,姐姐也一生一世离不开你了!”
彭怜心中得意,笑着问道:“小弟只知道姐姐姓白,却不知芳名如何?”
白夫人娇嗔一眼,媚声叫道:“都已做了露水夫妻,却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好叫达达得知,奴家小名玉儿,闺名却叫玉箫……”
“白玉箫?好名字!”彭怜心中得意,一边快速抽送,一边笑着叫道:“玉箫儿!宝贝玉箫儿!达达的亲亲玉箫儿!”
白夫人被他叫得筋骨酥麻,只觉阴中阵阵瑟缩,少年抽送之际,带出团团淫汁,忽而脊骨一痛,一股澎湃阴精忽然倾泻而出,竟是大丢了起来。
“好爹爹!不得了!这次丢了好多!美死个人了!”一声高亢媚叫情不自禁出口,幸好彭怜警觉,白夫人只叫出了“好爹爹”二字,其余话语,都被彭怜捂了回去。
白夫人美得一塌糊涂,哪里还在意得眼前如何危险,有彭怜遮掩,她叫得更加肆意,不多时便美得浑浑噩噩,就要昏晕过去。
彭怜哪里容她轻易逃脱,瞬间催动真元,阴阳双修功决驱动之下,玄阴师叔祖修炼百年的凝练真元喷薄而出,千条万缕掠过妇人花心,随后散发开去,宛如江海横流贯入万道沟渠,将妇人奇经八脉涤荡不休。
白夫人美得昏昏沉沉,她泄了不少阴精,此时正疲惫不堪,眼看正要睡去,忽觉阴中一阵快美酥麻,其爽利千百倍于之前大丢,一身疲乏却一扫而空,只觉仿佛正被冬日暖阳映照,全身仿佛瑞雪一般悉数融化,暖意融融之中,瞬间如临仙境。
那份快美无法言说,那份闲适不可描述,仿佛周身千百道毛孔都在欢呼一般,只为此时欢好极乐。
这般极乐,莫说这白玉箫与丈夫房事不谐,便是应白雪练氏柳芙蓉这般常伴彭怜身边的女子都承受不住,每每沉醉其中不可自拔,正是因此,彭怜才轻易不用,只将其作为奖惩手段,间或用上一次两次,不是如今要拢住白夫人之心,他也不会一上手便用如此手段。
白玉箫美得沉醉,此时深情注视彭怜,只觉得便是此刻为他死了也心甘情愿,其中火热痴情,已是溢于言表。
“好夫君大人……美死奴儿了……果然这般极乐,不是寻常男欢女爱可比……道家秘法,竟是神奇若此!”
彭怜稳守精关,一笑说道:“只要姐姐喜欢便好,以后夜里,小生便时常过来探看,总要让姐姐时时刻刻享受此间极乐才是!”
白夫人被他彻底征服,不住点头说道:“好弟弟,姐姐盼你时刻伴在身边,只要你来,任是什么要求,姐姐都肯答应!”
不待彭怜说话,白玉箫又道:“日间所言之事,姐姐已与他说了,他说明日便将你请来过府叙话,到时消息传将出去,便可一解危局。”
彭怜点头笑道:“方才我在屋顶已经听见了,姐姐心中记挂此事,小弟还要谢你呢!”
白玉箫不由赧然,小声说道:“姐姐之前所想,只是图着你那舅母感念恩泽,以后老爷有事用她,也不至于过分推诿,此时所言,却只是你我二人情分,不掺杂丝毫功利之心的……”
她忽然神情一动,随即笑笑摇头,继续说道:“好夫君,你方才这般动作,为何还未过精?若是不够尽兴,不妨再弄一回,姐姐受得……”
彭怜摇头笑道:“姐姐何必逞强?初次承欢,如此已是极致,若要竭泽而渔,只怕有伤根本,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你达要将阳精丢在你这淫妇身子里的!”
白玉箫娇羞一笑,随即说道:“淫妇儿最喜欢爹爹,渴盼着有朝一日,能让爹爹在淫妇儿穴中尽兴而归……”
两人正自亲热,忽听床帐之中有人轻声喊道:“夫人?”
白玉箫唬了一跳,连忙定了定神,坐起身道:“老爷醒了?妾身在此!”
“给我倒杯水来。”
“嗳!”白玉箫答应一声,静悄悄起身下床,到圆桌边擎着茶壶倒了杯水,端到床帐中说道:“老爷小饮一口润喉便好,夜里天凉,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她言语温柔,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不是亲眼所见,谁能信她方才还与奸夫山盟海誓、言语深情?
“夫人被中冰凉,可是起了好久?”江涴言语平常,话语中却暗藏深意。
白玉箫不以为意,柔声笑道:“妾身口渴起来喝水,回来便翻来覆去睡不着了,怕吵着老爷,这才到罗汉床上坐了一会儿。”
任那江涴如何多疑,也决计想不到妻子竟会在卧榻之侧与人偷欢,莫说此处高约丈余、外间睡着丫鬟,便是楼下与院外住着自己亲信随从,外人根本无机可乘。
江涴心中自信,自己官居三品,若是真有人不开眼来勾搭自己夫人,便是取死有道,死不足惜了。
是以他心中只是疑心夫人夜里不睡另有别情,却毫不担心,自己头上已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虽是如此,他仍是挑开床帏,吩咐说道:“叫丫鬟预备恭桶,我去如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