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内,淫具琳琅满目,两盏白烛映照之下,金银之物各显光泽。
一具淫媚玉体俏立当中,练娥眉双眸紧闭,双乳半裸在外,红唇微张,口中轻声哼叫“爹爹”,面色殷红如血,已是情难自禁。
彭怜收回手来,看着眼前女子如此淫媚之态,不由惊奇无比问道:“娥眉这是怎么了?”
练娥眉娇躯轻颤不已,一滴清液顺腿淌下,将她白腻玉足与地上灰尘搅合一处,成了一抹尘泥。
她闻言睁开双眼,娇喘吁吁说道:“女儿……女儿也不知为何如此,只是……只是这些年来春情荡漾,无论如何自渎均无济于事,偶然发现针刺双乳方能倾泻心中邪火,因此……因此才……”
彭怜手持微小玉簪,探手出去轻戳女子乳首,却见练娥眉被他轻触一下便瑟瑟发抖,明明极是畏惧,却更加挺胸向前,显得矛盾至极。
彭怜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只是费尽心思仍未得手,此时却因密室诸物喜从天降,他伸出手去握住练娥眉一团椒乳,只觉坚挺饱满,便即不如练倾城,却也手感极佳。
他心中快意,一边抚弄一边针刺女子椒乳丰臀,每一次刺下,练娥眉便低声淫叫,其中风情浓艳,实在不似处子之身。
彭怜心中快意,笑着问道:“娥眉何以忽然动情,竟这般主动?”
方才他沉浸石室诸物之中,良久才发觉练娥眉轻声唤他,等她说明手中器物作用,彭怜这才忽然发现,练娥眉不知何时已春情上脸、情欲涌动难以自已,自己解开衣衫,当着彭怜的面自渎起来。
练娥眉自渎之态与众不同,她一手掐弄自己乳首,一手探入裙间抠挖淫穴,情动至极却仍能卓然而立,不是她连声呼唤,彭怜还不知身后女子已然如此动情。
彭怜早就对她有意,自然顺水推舟,三两下剥了女子衣衫,便要与练娥眉欢好。
孰料练娥眉并不答应,只说让彭怜取来银针刺她乳首,让她快活尽兴,方可剑及履及。
彭怜无奈试了几次,果然练娥眉反应强烈,只刺了一会儿,便有泄身之意,此时彭怜问起,戏谑之意却是多过好奇之心。
练娥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奈解释说道:“女儿身为圣教圣女,自小便不许亲近男子,幼时懵懂尚不以为然,长大之后才明白男欢女爱之美……”
“只是圣教教义严明,女儿不敢违逆,是以爹爹与母亲相识至今,女儿与爹爹才只见过寥寥数次……”练娥眉横陈玉臂遮掩酥胸,娇媚说道:“爹爹实在是女儿记事以来,除却教中长辈,所见唯一男子……”
“女儿早听母亲与几位妹妹说起爹爹,言语间将爹爹说得神仙一般,这两夜相处下来,女儿心中实在已然动了心思,若非今夜忽然进了这件密室,被这些淫虐之物触动淫心,女儿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练娥眉羞不自胜,阴中却又留下一滴淫液出来,只是这次并未顺腿淌下,而是滴落尘埃,溅起无数微尘。
彭怜释然一笑,心说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练倾城淫媚过人,便不是亲生女儿,这练娥眉却也是个天生淫娃,如此看来,她这般投怀送抱,倒也不算奇怪。
细想起来,练娥眉自小长于青楼,于男女之事早已熟稔万分,这满屋淫虐器具,只怕认得比彭怜还多,若非如此,哪能密室开启不久,便春情上脸、情难自已?
彭怜心中也自明白,若非练倾城与雨荷等女均为自己胯下禁脔,练娥眉也不会如此轻易便与自己裸裎相对,她从内心深处,便将自己当作值得托付之人,如此一来,才在情欲弥漫之时主动求欢。
一饮一啄,皆由前定,彭怜也不客气,倾身上前,在练娥眉唇上亲吻一口,随即笑道:“娥眉既然喜欢这个调调,便将这锁链镣铐戴上,一会儿出去,衣服也莫要穿了,这般与为父同去雨荷房里便是!”
练娥眉娇躯轻颤,瑟瑟发抖说道:“爹爹……不打算在此收用女儿么……”
彭怜摇头笑道:“新婚之夜,岂能如此草率,你我既然情定于此,倒是不必非在此处成就好事不可,一会儿为父将这些宝贝尽数包了,一同去雨荷房里欢好便是!”
他凑到练娥眉耳边吹气说道:“娥眉若是介怀,寻个安静所在也无不可,左右今夜为父不会让你逃出掌心!”
练娥眉面色晕红,微微点头说道:“一切……一切但凭爹爹做主……”
彭怜取了那纯金锁链,将手铐脚镣与练娥眉套上,笑着打趣说道:“这锁链竟是纯金打造,娥眉可觉得沉重了些?”
练娥眉轻轻点头,却又摇头说道:“女儿受得……”
彭怜点了点头,随手拈起一根银针,一边细细端详一边笑着说道:“既然你喜欢这个调调,那不如……”
他言笑晏晏,话音未落却猛然出手,手上银针掠过烛火,瞬间洞穿练娥眉左侧乳首。
练娥眉已非青春少女,双乳却仍是粉嫩之色,尤其乳首娇俏细小便如樱桃一般,与浑圆硕乳反差极大,此时娇俏挺起,更显一双乳儿尺寸傲人。
彭怜手上劲力极大,此时全力施为,那银针又是极细,这般被他用力刺出,登时便有雷霆之势。
练娥眉忽觉乳首一麻,随即一股剧痛传来,她猛然睁眼,却见粉嫩乳首上贯穿一根细长银针,此时随她动作,银针椒乳俱是颤颤巍巍,望之淫媚至极。
只这一眼,连着之前剧痛,她便瘫软在地,阴中泄出好大一团阴精淫水,汩汩而流,瞬间打湿地面。
彭怜早见识过柳芙蓉等女失禁,于此早已见惯不惊,随手拈起又一根银针,与练娥眉笑道:“娥眉且睁眼看着,为父要再给你右乳穿刺了。”
练娥眉悚然而惊,抬起头来看着彭怜,春情妩媚俏脸上满是惧意,双眼中却是无比期待神色。
彭怜看得有趣,抬手勾了勾女子下颌,笑着说道:“娥眉喜欢这个调调,倒是出乎为父所料,早知如此,便早些与你这般亲近亲近了!”
他伸手过去,精准无比捏住练娥眉娇俏乳首,轻轻拉扯,将她扯得吃痛娇呼不住,随即依法施为,银针掠过烛火,随即瞬间洞穿粉嫩乳头。
“啊……爹爹……”练娥眉双腿绞紧,赤裸娇躯不住扭动,在地上淫液灰尘掺杂而成的污泥中辗转悱恻,却是又痛又美,她面容扭曲,檀口大张,只是不住吸气,再也哼不出声来。
“娥眉这乳儿倒是生得好看,衬着这根银针,自有一番别样之美……”彭怜于此道并不精通,只是曾在一些杂书中有所涉猎,此时随性施为出来,不想却正中练娥眉下怀。
练娥眉娇躯瑟缩,已然再次失禁,白嫩肌肤沾满灰尘泥土,她却不以为意,只是在地上随意躺着,双腿绞紧,不住扭动,神态淫媚至极。
彭怜早知她姿容绝代、体貌无双,便与练倾城相比也毫不逊色,尤其年纪尚轻,正是大好年华,身形曼妙,便是隔着衣物,也有一份独特媚意扑面而来,此时这般妖娆,更是诱人至极。
练娥眉容颜之美,在彭怜所见女子之中,隐隐便与其母相当,与洛潭烟不相上下,只是她素来要么易容要么轻纱覆面,便是偶尔露出真容,也是云淡风轻不事妆容,比起柳芙蓉等女,自然便略逊一筹。
彭怜身边诸女,最美者无异便是亲母岳溪菱,她天生姿容绝代,无论浓妆淡抹、麻衣华服,举手投足、一笑一颦便是极美,以此冠绝后宅,当年也是因此,惹得见多识广的花丛老手秦王晏修失魂落魄。
其次便是洛行云洛行云,她完美继承父母容貌长处,不但姿容秀丽、风姿无限,更有一番沉凝气度,让人一见倾心,难以或忘。
练倾城比洛行云稍逊,只因年纪略长,又天生淫媚,容颜虽也秀美无双,终究气质不如洛行云清冽,总是淫媚有余、清雅不如。
洛潭烟则又略逊练倾城稍许,她气质出尘,腹有诗书气自华,虽于容颜上,不如姐姐洛行云那般绝世风华,却也是人间绝色。
而后便是柳芙蓉,她天性风流,眉眼间便有一丝勾人美态,平生又最是爱美,锦衣华服、金玉首饰、胭脂水粉用了不计其数,加之性情泼辣,便有一分别样之美。
这五位女子姿容之美,便是放眼天下也是世所罕见,彭怜尽揽在手,这份艳福已是得天独厚。
如今又得练娥眉如此委身相许,此时小妇人赤身裸体,容颜虽依旧素雅,神情却淫媚至极,彭怜心中情动如火,暗自品鉴之下,只觉她竟似糅合练倾城与潭烟之美,身高腿长酷肖练倾城,气质淡雅内心淫乱,却又一如潭烟。
彭怜舍了与练娥眉同去雨荷房里初试云雨之念,此时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打铁正需趁热,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他三两下扯去身上衣物,撩起练娥眉双腿细细把玩,大手探到女子腿间,只觉粘稠滑腻,显是早已春情泛滥、蓬门大开。
彭怜也不矜持客套,挺动阳根对准练娥眉牝户嫩肉,便要贯穿而入。
“好爹爹……”练娥眉羞不自胜,却娇躯颤抖情难自已,“这一下后……女儿便再也不是圣教圣女……此后余生……还要……还要爹爹疼爱……”
彭怜心中一动,只把阳龟顶在女子淫穴蜜肉之上,并不丝毫寸进,笑着问道:“娥眉不是曾立下誓言终生不嫁,如今真要为父为你破誓么?”
练娥眉情动如火,哪里还记得什么誓言,闻言又羞又怨说道:“事已至此,爹爹还提什么誓言……女儿只求与母亲一样与爹爹共结连理,其余诸事,再也不放在心上……”
彭怜哈哈大笑,顿时志得意满,随即腰肢发力挺身向前,缓缓刺入练娥眉蜜穴。
小妇人额头瞬间渗出斗大汗珠,练娥眉面色发白,唇瓣再无血色,一双秀目睁得浑圆,显然吃痛至极。
彭怜心中疼惜,便向前俯身温言说道:“为父有镇压疼痛之法,娥眉莫慌,待我施为……”
“不要……”练娥眉慌忙摆手,只是腿间剧痛仍在,瞬间便有些措手不及,她连连呼气,眉头紧锁说道:“爹爹不必……女儿……女儿喜欢的……”
彭怜一愣,随即恍然,不由莞尔笑道:“为父倒是忘了,娥眉喜欢这个调调……”
练娥眉娇羞无比,却仍是紧咬樱唇,哼哼呀呀叫道:“好爹爹……求你怜惜……”
彭怜挺身向前,只觉阳龟推开重重阻碍,道道腻滑触感传来,其后阳根被无数嫩肉紧密包裹揉捏,其中爽利,实在难与人言。
“好姐姐……竟夹的如此之紧!”
彭怜不住赞叹,练娥眉却吃痛无比,臻首左右摇摆,喉间痛哼不止,斗大汗珠顺脸而下,明明痛不欲生,却蜷起双腿,主动迎合少年阳根。
彭怜啧啧惊奇,只觉妇人阴中淫液潺潺不绝,湿滑之处,却比应白雪诸女犹有过之,他心中大喜过望,无比顺畅之下,只觉阳龟顶在一处柔软所在,知道已至极限,便即抽身而退。
硕大肉冠将妇人阴中淫液尽数带出,随着阳龟退至穴口,汩汩白浆滴落尘埃,彭怜撑着妇人腿弯,调笑说道:“娥眉淫汁之多,实在为父平生仅见,只这一进一出,便似汪洋恣肆一般!”
“爹爹!”练娥眉面色潮红,终于恢复些许人色,只是唇瓣依然毫无血色,她娇嗔一声别过头去,不肯再看彭怜。
彭怜复又向前,吩咐说道:“好娥眉,你且欢声叫着『夫君』,哄出你爹阳精来罢!”
练娥眉玉手成拳抵住樱唇,头也不回轻声叫道:“好夫君……亲夫君……亲爹爹……入死女儿了……美死人了……呜呜……”
彭怜心中欢喜无限,笑着说道:“初尝云雨,便能如此尽兴,娥眉风骚淫媚,实在不逊你娘多少!过些日子,为父却要将你们母女二人摆到一处,看看谁个更加妩媚风流!”
练娥眉欢叫不住,间或说道:“女儿初试云雨……于此并未如何用心……哪里能比得母亲数十年风骚……”
彭怜哈哈一笑,“变着法的说你娘老矣,看我到时说与倾城,看她如何处置于你!”
“爹!”练娥眉渐入佳境,言笑晏晏娇嗔一声,把住彭怜手臂央求说道:“好爹爹!女儿无心之言,你可切莫说与母亲!”
彭怜见她娇媚万方,瞬间情动至极,俯身下去,将她唇瓣紧紧咬住,细细品咂起来。
说来也是好笑,两人成就良缘,竟是先有肌肤之亲,后有男女情事,这亲嘴儿一事,反倒此时才做。
练娥眉自幼便在妓院之中长大,于男女之事无比熟悉,只是自己亲身经历,却是首次,她阴中仍自疼痛不止,唇瓣处却被人含住吸吮,偶尔两人舌尖相触,便有一股温温凉凉气息传递过来。
每次那气息拂掠而过,她阴中痛楚便减弱不少,仿佛狂躁山火遭遇早春甘霖一般,小妇人心念一动,睁开双眸与彭怜说道:“好爹爹……这……这便是双修秘法么?”
彭怜情之所至率性而为,并未催发双修功法,闻言忽而一愣,重新含住练娥眉红唇亲吻,而后唇舌相接,果然便如方才一般,丝丝缕缕真元透体而出,双修秘法竟然不需催动自然生发。
彭怜从未见过如此异象,不由惊奇万分,放开妇人樱唇问道:“娥眉可曾与你娘修习过男女双修秘术?”
练娥眉连忙摇头,“女儿自幼习武,于此早有耳闻,只是母亲觉着此法残缺不能修炼,这才未让女儿尝试。”
彭怜眉头蹙起,吩咐说道:“你且放松身心,将身子交予为父便是!”
练娥眉不住点头,果然身心放松,任由彭怜施为。
彭怜催运双修秘法,无数真元贯入妇人花房,而后他开眼内视,却见浩瀚星光之下,一枚晶莹剔透白玉春壶悬空缭绕,将自己真元吸收吐纳,却是迅捷无伦。
那白玉春壶旋转极快,彭怜费了好大力气,才算看清上面也有丝丝缕缕紫金点缀,如此方才确认,练娥眉也是金玉之质。
众女之中,身负白玉之质者在所多有,如应白雪、岳溪菱与洛潭烟,更是白玉镶金、万中无一,却无人如她这般吞吐迅速。
彭怜细细体悟,只觉玄阴所遗真元浩如烟海,平素与众女双修所得,小者便似一条小溪,多者便似江河,将其炼化吸纳以为己用,而如今练娥眉体内这枚玉壶,便如大江大河一般,几乎便与当日与恩师玄真双修所得相当,比之练倾城这般双修功底深厚之人,也是不遑多让。
彭怜喜不自胜,睁眼与练娥眉说道:“娥眉天生丽质,不需催运便能引动为父功力让渡于你,双修却是事半功倍,如此看来,为父却是捡到宝了……”
练娥眉娇羞不已,却也笑吟吟说道:“只要爹爹喜欢,女儿便心满意足……只是爹爹所言『天生丽质』,却是不知何意?”
彭怜简要说了内视所见异象,随即说道:“以我猜测,这碧玉镶金材质便是上品,至于其下如何,却是不得而知,雪儿潭烟诸女虽也是金玉之质,比及眉儿却是逊色不少,你这玉壶吞吐之快,已是不弱你娘,便是比上为父恩师,也已不逊太多了!”
练娥眉却眉头轻皱,沉吟许久方才问道:“女儿是否天生丽质不好确定,却有一桩隐秘之事,便连母亲那里我都未曾说过……”
她缓缓说道:“女儿曾受教主点拨,学过一部内功心法,据说此乃教主不传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