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六,彭怜独自一人回到溪槐县学赴任。
他一人轻车简从,单人独骑,未及中午便到了溪槐县学。
一众僚属少不得一番阿谀奉承,众人才用过午饭,便有县衙小吏前来拜见,说是县令大人有请。
彭怜简单收拾一番,随即独自出门前往县衙。
吕锡通在县衙后院书房闲坐,见彭怜进来给自己拜年,皮笑肉不笑说道:“彭大人这年过得可好?”
彭怜一愣,随即淡然笑道:“下官与家人团聚几日,倒是轻松不少。”
“那就好,那就好……”吕锡通起身随意走动,半晌才道:“听闻京中太子染恙,刑部批文因此迟迟未到,老夫遣人进京打听,大概二月初便有消息了。”
彭怜点头称是,却不多说半句,只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吕锡通又道:“那岑氏……可还在彭大人府上?”
彭怜心中一动,想起归程路上遇到的刺客,笑着点头说道:“下官将她安顿在一处专门所在,还请大人放心才是。”
吕锡通点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只是却有一桩,那岑氏若是看管不当,别要惹出更大麻烦才是。”
彭怜笑道:“大人深谋远虑,下官心中敬佩,正是有此考虑,下官才将小妾练倾城留下看顾那岑氏,免得她四处乱跑招灾惹祸,大人倒是不必担心。”
吕锡通身子前探,若无其事问道:“彭大人所言,便是那位老夫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美妾?”
见彭怜点头,他赞叹说道:“彭大人这位爱妾丰神毓秀、顾盼称雄,望之便不是凡女,莫不是个江湖中人吧?”
彭怜一愣,双眼眯缝起来看着吕锡通,微微笑笑说道:“大人明鉴,贱内倒是会几手三脚猫的功夫,虽不如何精擅,总比寻常女子结实些。”
“哦……”吕锡通下颌微抬嘴巴微张,以示了然于心,随即才不动声色说道:“出城三十里,大石岭方向,年前有路人发现横尸二十三具,山上不远还有两具,彭大人可知究竟?”
彭怜茫然摇头道:“下官不知,怎的平白无故,多了二十余具尸首出来?”
“此事本官也极是费解,原以为这些人是歹人劫道,撞上了彭大人爱妾这般武林高手方才殒命,原来竟不是么?”吕锡通身子前探,颇有些咄咄逼人。
彭怜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摇头道:“大人请了!如果真是下官爱妾所为,下官岂有不认之理?那些人剪径杀人,贱内为民除害,如此大大功绩,又岂能轻易错过?”
“只是二十余人,下官那小妾只怕力有不逮,此事只怕另有隐情,还请大人明察。”
吕锡通捋须微笑点头说道:“老夫也是这么觉得,如此天大功劳,彭大人怎会不认呢?”
彭怜附和一笑,连忙称是。
相比初到任上,彭怜已然今非昔比,吕锡通拉拢不成,又用毒计打算害他,只是事与愿违,如今出言试探,彭怜却滴水不漏应对自如,显然他早已不是昔日吴下阿蒙,随意由着谁都能来拿捏一二。
两人言语间勾心斗角,又说几句闲话,彭怜离开县衙,回到县学待到夜色浓稠,这才轻身出门,来探县衙。
白日里吕锡通所言让他警醒,当日所遇劫匪,只怕不是单纯刺杀岑氏这么简单。
对方明火执仗,看着便不是什么高手,便连练倾城都能轻易对付,想来不是寻常流寇也是一群乌合之众,用这样的人来搞刺杀,若是能成自然一本万利,便是不成,远处有人偷窥旁观,便也能看清自己实力,若是到时再诬告自己滥杀无辜……
彭怜心中只是猜测,一时却也不敢肯定,因此趁夜前来,到吕锡通住所外偷听,看看能否听到一些蛛丝马迹。
他轻功了得,武艺更是非凡,对付吕锡通这般全不设防之人,实在是易如反掌。
对方如今既然已经用了刺杀这般不入流的手段,后面只怕会更加毫无底线,彭怜心中自是警惕起来。
县衙路径彭怜已是轻车熟路,很快来到吕锡通住所之外。
县衙后院五间正房,吕锡通夫妇二人住在东边两间,正厅西面,则是书房与丫鬟睡觉所在,此刻屋中灯火通明,正有人低声说话。
彭怜附身房檐之下,自高而下听房中夫妇二人说话。
“……在路上也不知如何了,这般千里奔波,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夫人还请宽心才是,芊芊如今既许了文家,富贵荣华自不必言,等过些日子老夫升迁赴京,咱们一家人自然便能重聚。”
“唉,妾身心里倒也明白此理,只是她未嫁时心中盼她出嫁,如今嫁了,心里却又……”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夫人还是莫要担心才是。”
彭怜挑破窗纸,却见卧房之中,吕锡通换上一身素白中衣,正在灯下翻看公文,他妻子樊氏则在榻上靠坐着,一袭雪白中衣,难掩其下波涛汹涌。
彭怜曾与这樊氏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初见,只觉得她美则美矣,却少了一股神韵,如今再看,才觉出与众不同来。
这妇人容颜秀美,举手投足间却极是平易近人,与吕锡通那般动辄拒人千里之外极是不同,总是言笑晏晏,仿佛便是邻人相处一般,让人颇有如沐春风之感。
她身形纤秾有度,别有一番挺拔之意,虽贵为知县夫人,却不过分自矜,妆容浅淡,衣饰得体,此时只是那般斜斜坐着,仍有一份淡淡从容。
彭怜见识过白玉箫风情,也见识过她在外人面前高贵矜持模样,与其相比,这樊氏面上平和素雅,背地里却不知是何模样。
彭怜见过无数妇人妖娆,对樊氏美貌虽也赞赏,却也不觉得如何惊艳,他只是静静观看偷听,盼着吕锡通能说些什么隐秘话语好为自己所用。
却见屋中妇人从床榻起身,拎起茶壶为吕锡通续了一杯清茶,只是轻声说道:“天色不早了,老爷何不早些歇息?”
吕锡通眉毛微不可察一挑,翻了翻身前公文说道:“这里还有几页没有看完,夫人且先去睡吧!”
樊氏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点头说道:“老爷莫要熬的太晚,保重身子要紧,妾身先去睡了。”
妇人步履娉婷走向床榻,双手分开床帏,肥美肉臀随她弯腰渐渐显出轮廓,却如昙花一现一般,消失在床帏之间。
彭怜有些意犹未尽,却见吕锡通歪头看了眼床榻方向,微微松了口气,继续翻看那案头公文。
“老爷……”一声软糯娇吟在床帐中响起,将吕锡通与彭怜俱都吓了一跳。
彭怜本来转身要走,此时不由来了兴致,他略微调整身形,仔细看向屋内。
却见吕锡通战兢兢问道:“夫人……何……何事唤我?”
“老爷来嘛!”一条雪白玉腿从床帏中延伸出来,先是涂了蔻丹的白嫩脚丫,随即便是白得仿佛发光的修长匀称小腿,接着是笔直的腿弯……
玉腿尽头被床帏恰好遮住,一抹春光若隐若现,那玉腿斜斜向上,宛如男儿昂扬的器物直指苍穹,流出一抹抹暧昧诱惑。
彭怜看得血脉贲张,心中暗赞这次不虚此行,这樊氏平素那般平和,床笫间却有如此淫媚,这吕锡通倒是好艳福。
谁料那吕锡通却纹丝不动,只是皮笑肉不笑一般皱眉无奈说道:“夫人,夜里天凉,快把衣服穿好!”
“老爷!奴心里热……”话音未落,那白腻玉足已然挑开一侧床帏,露出床上隐秘春光。
彭怜目力极好,此时却因光影错落,只能看清大概,那床帐之中,一位貌美妇人双手撑在身后半坐半躺,一腿蜷缩身前,一腿高高举起挑开床帏,其中风情,比清楚看见还要浓郁。
他看得阳物硬涨,那吕锡通却视如不见,只是转过头去看那公文,摆手说道:“夫人快快睡罢!莫要说这些疯话了!”
彭怜心中暗忖,这吕锡通如此不解风情,只怕早晚这后宅就要失火。
果不其然,那妇人冷哼一声,床帏倏然落下,未等吕锡通松了口气,樊氏只着一件亵衣忽然从床上下来,半裸着身子走到吕锡通身边,也不管丈夫是否同意,直接扑到他胯间,握住一物抚摸品咂起来。
妇人身形高挑,行走间步履情况,脚跟高高踮起仿佛生怕玷污脚心,更加衬得臀儿高耸、腿儿细长,尤其两团美乳露出半圈轮廓,偏偏被亵衣遮住头面,显得更是诱人至极。
短短几步路程,被她这般款款而行走得惊心动魄,彭怜看得口干舌燥,那吕锡通却仿佛见到蛇蝎一般,面色登时苍白起来。
彭怜被吕锡通身子挡着看不清樊氏如何动作,只见她臻首不住摇动,想来便是在舔弄丈夫阳根肉龟,心中不由暗赞,妇人如此风情冶丽、主动求欢,只怕比起家中美妾也不遑多让了。
那吕锡通猝不及防之下,有心推拒却又不敢,只能仰躺椅上,双腿伸得笔直,听任妻子施为。
“夫人……呼……夫人这是……这是为何……”
妇人显然手段高明,吕锡通初时瑟瑟,随即要害被人拿住,再也兴不起反抗之心,双手不时握紧椅子扶手,面上神情,却是阵红阵白。
“芊芊……去前……老爷……便整日……疏远人家……如今……芊芊……不在,老爷为何……还是……如此……”妇人说话断断续续,言语之中夹杂品咂之声,听来淫媚至极,“从前……半月……总有一次……如今……两三个月……还做不成一次……奴想要……老爷疼爱……”
彭怜心中暗笑,这吕锡通看着威风赫赫,谁料背后竟是如此不堪?家中娇妻如此风情,却被他如此冷落,倒是实在可惜。
吕锡通年纪并不算大,樊氏也正是盛开年华,夫妇两个若是同心协力,这般年纪再生育一儿半女也稀松平常。
却听屋中吕锡通说道:“夫人不是不知……呼……为夫这半年来殚精竭虑,不都……呼……不都是因为高家的事……”
“奴不管!奴只要老爷疼爱!”
一张绯红俏脸从吕锡通身影中闪现出来,随即便又消失不见,虽是惊鸿一瞥,彭怜却看清了妇人面上的春情和色欲,他阳物猛跳,却是好不动心。
那樊氏明明是端庄妇人,却又如此淫媚,曲意求欢之下,风情竟是无与伦比,与彭怜素来所见,却是别样不同,他从前毫不心动,此时却已被妇人勾得口干舌燥、欲罢不能。
“老爷心里也是想要奴的,不然怎会这般粗壮……”樊氏娇声软语,随即盈盈起身,竟自己双手扶着丈夫阳根,便要跨坐上去。
“夫人,你……你……”彭怜见惯不怪,吕锡通却仿佛惊呆一般,仰头看着妻子如此主动求欢,不由愣怔无言。
“好老爷……给奴嘛……”樊氏动作生疏,显然也是初次如此,其中风情韵味,比起彭怜家中妻妾,倒是颇为步如。
夫妇两人只怕从未如此试过男女欢爱,那吕锡通情动异常,樊氏更是情欲浓炽,阳物方一入体,便低声媚叫起来。
“好老爷……这般坚硬……仿佛将奴刺穿了……”
彭怜正看到美妇面对自己这边,只见那风韵妇人一双洁白玉手环住丈夫脖颈,俏美面容衬在吕锡通脑后,更显白嫩无暇,此时秀美轻蹙,檀口微张,不住呻吟媚叫,显是快美难言,神情婉转妩媚,让人一见心醉。
“呜呜……好相公……老爷……弄穿奴的花心子了……唔……”
熟媚妇人无尽风情扑面而来,彭怜首当其中,心中情欲蓬勃而起,他探手腿间按住阳根略解难挨之意,眼看夫妇二人如此情投意合,心中略觉失望,便要转身离去,去寻义女雨荷泻火。
忽听屋中吕锡通亢奋一叫,他赶忙探目去看,却见吕锡通紧紧箍住爱妻细腰不让她继续动作,身躯瑟瑟发抖,显然便是丢精了。
樊氏脸上闪过一副厌恶神情,眉宇间更是无尽失落之意,不问可知那吕锡通自然是过了阳精,这樊氏却未得满足。
“夫人……”吕锡通很是过意不去,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樊氏却温婉笑道:“老爷丢了精就好,妾身也是极美的……”
两人搂抱温存片刻,樊氏才缓缓起身回到榻上,此后再也无声无息。
吕锡通自己取了锦帕擦拭下体提了裤子,有心上床去睡,却有些踌躇之意,良久才轻叹一声,收拢公文,推门离了卧房,去了西边书房。
西边书房一阵忙乱之声,显然丫鬟被他惊醒,不过片刻过后便重新安静下来。
彭怜以为事已至此再无偷看必要,正要飞身离去,却听卧房之中,响起一阵细弱管弦的低吟之声,他侧耳细听,却是那樊氏在床帏之内所发。
彭怜心中一动,自然猜到这妇人欲求不满正在自渎,他有心就此离去,却又想起方才所见妇人妖娆极是不舍,进退之间,犹豫不决。
他忽然想及日间吕锡通言辞暧昧,只怕早已知晓有人要刺杀自己一行之事,说不定还参与其中共同谋划,一念至此,心中恨意渐生,竟是翻身轻轻落地,一手拂开窗扉,随即轻身而入。
这般偷香窃玉于彭怜已是驾轻就熟,他动作轻盈至极,便如柳絮飘落尘间无声无息,一个起落便到了樊氏床头。
只听床帏之中,妇人低声喘息呻吟,正在极乐之中。
彭怜小心挑开帷幔,却见床榻之中,樊氏盖着一床粉色锦被,玉手在被中不住抖动,显然正在自渎。
美妇额头微润,一双妙目紧闭,檀口微微翕张,缕缕低吟飘飞四散,遮遮掩掩,却别有一番春情,尤其她此时春情上脸,与平常端方模样迥然不同,更增许多艳色。
彭怜心神大动,两下扯去衣衫,随即便如游鱼一般钻入床帏,快如闪电出手制住樊氏要穴让她无法反抗叫喊,接着便撩开锦被分开美妇双腿,挺着暴胀阳根,对准妇人淫穴挺身而入。
阳龟所及,淫液潺潺,其间一片粘稠,彭怜心觉着刺激非凡,身下妇人便是外间那吕锡通爱妻,自己此刻淫人妻子,报复之心与情欲之念交相辉映,竟是快活至极。
那樊氏惊骇若死,床帏之中黝黑一片,她自然看不清来者何人,只是对方出手迅捷,电光火石之间便制服自己、要污了自己清白之身,等她回过神来,那男子已将阳根突入大半、坏了自己贞洁,此时仍在缓缓前送,显然犹有余力。
樊氏来不及体会阴中饱胀充盈,她有心叫喊却无法发出声响,四肢也是酸麻无力,只能听任来人轻薄。
彭怜只觉妇人阴中火热紧窄不似寻常女子,尤其阳龟所及,仿佛无数肉粒纷至沓来,便如春雨滴滴洒落凡间,绵绵不绝、淋漓不尽,犹如道道丝缕,将阳根反复缠绕,期间舒爽,竟是无与伦比。
此份观感,与舅母柳芙蓉差相仿佛,只是不如柳芙蓉那般剧烈,后劲却又更加充足,彭怜乐在其中,缓慢挺送阳根直至触到花心,这才在樊氏耳边低声说道:“夫人淫穴如此天赋异禀,吕大人抵挡不住,倒也实在无可厚非!”
樊氏说不出话来,只是身躯忽冷忽热,一边惊骇莫名,一边却又舒爽无比,那男子身躯压在身上,仿佛坚硬如铁,呼吸间气息清淡有若田野微风,与丈夫口中气味迥然不同,想来年纪不大,更是让人情不自禁心生亲近之意。
此时木已成舟,失身之事已成定局,樊氏情知自己如今身陷人手,已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心慌意乱之外,竟有一丝不可名状喜悦之情悄然而起。
此人能夜入县衙偷进自己卧房,想来必然不是平常人物,能这般高来高去,还能轻易制住自己,再如何惊悚畏惧也无济于事,既然如此,生死便由天命,自己若能讨他欢心,说不定不至于惊破旁人,如此自己名声尚在,倒不必家破人亡。
如此一来,樊氏登时施展浑身解数,心中情欲倏然而起,娇躯阵阵酥软,便觉一根铁杵般物事在自己穴中进出,将自己淫穴梳弄得舒坦快活,眼前触手所及,那男子身躯又极是强健结实,与自家丈夫那般绵软羸弱截然不同,她从未试过如此快活,心中因为惊吓冷却的欲火,此时心念电转之下,竟又渐渐重新燃起。
彭怜玩弄妇人美穴本已快活无比,尤其身下淫妇正是吕锡通爱妻,那份别样快意更是浓烈至极,他挑开美妇胸前亵衣,却见两团硕乳分列两旁,圆润饱满之意只怕与雨荷陆生莲也不遑多让,只是形状略逊,不似陆生莲那般圆润,也不如雨荷那般饱满。
他捧起妇人双乳细细把玩,身下挺送不止,感受妇人阴中肉粒往来反复,快活之余,忽然察觉妇人身躯松软火热,口中娇喘吁吁,显然已是乐在其中。
彭怜心中疑惑,探下头去与妇人亲吻,却觉一根香舌探出檀口,主动舔舐自己唇舌,他不由心中大乐,抬手解去妇人哑穴,却依然按着她檀口以策万全,孰料那樊氏竟毫不叫喊,张口吐出香舌,径自在彭怜掌心舔弄起来。
彭怜心有所感,松开手来,却听樊氏娇声媚叫说道:“好哥哥……且松了奴的身子……让奴好好伺候哥哥一回……”